垂眸,抬头,平凌牧萧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王爷,妾身好想您。”
哭了一会见凌牧萧没有反应,她抬起他的手,捧着自己的脸,让那一滴一滴珍珠一样的泪,流在他的手心里。
咬着唇,睁着一双鹿眸似的眼睛,深情又温柔地看着凌牧萧的脸。
直到看到男人眼中的挣扎和克制一点点消失,染上一层野兽看到猎物一样的光。
她被男人握着双手一带,人就平床上。
层层叠叠的香帐落下,遮住一室春光。
男人像嗅一朵娇娆的玫瑰,用力至极地将花瓣贴向唇角。
“爷,轻点,您还在病中呢。”
男人大手一捞,将她一转,双手撑到床沿上,在后面嘶声道:“你让爷忍了太久……”
因为玉姨娘半夜出了一身汗,这病情倒好了大半。
只是身体依旧很虚弱,大夫让卧床休息。
且别有深意地对凌王道:“要克制,克制。”
凌牧萧在西山别院陪了李玉染三,三里,这个男人丝毫不知克制是何意。
旁人羡慕玉姨娘得王爷宠幸,病中王爷也不忌讳。
只有李玉染清楚的很,这个男人对她,是没有半点情爱。
只是单纯喜欢她这具丰肌秀骨的身体,跟这双和他白月光一样的眉眼罢了。
三里,凌牧萧没问她被掳的事,她自然也不会主动提。
反正那她气辰王的话,他也听到了,想来是信聊,否则,他应该嫌弃的不会再碰她。
三日里,她唯一问过的就是:“爷,奴家什么时候能回兰芷院?”
她只是想旁敲侧击地打探一下,她以后是妾室还是外室?
没想到她这一问,彻底让凌牧萧相信,她梦中所的回家,就是回兰芷院。
这样一来,凌牧萧对她越发柔情,只是对她何时能回凌府,只字不提,只道:
“别院住的不好吗?放心,本王会常来看你的。”
李玉染垂眸道:“妾身只是怕,不能常去给老太太请安,老太太会责怪。”
凌牧萧摇头道:“不会,你祈福有功,老太太不会责怪。
安心在别院住着,凌十二贴身保护,不会再贼人偷袭的事。”
三后,凌牧萧回凌府,失了清白的玉姨娘,被凌王养在府外的消息,也传开了。
徐嘉蓉去老太太那里上眼药水:“是王爷福大命大,病才会这么快好。
再,玉奴能去祈福,因为她是水命女。
换了别的水命女,一样有用!
王爷怎么就看不明白呢,那就是个搅家精,有个这样的妾在身边,哪家贵女敢嫁到凌府?
老太太,您劝劝王爷,女色误事啊!”
前面老太太默默听着,最后一句实在听不下去,手中的茶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直视徐嘉荣道:
“你是牧萧好色?你可知这句话要是传出去,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影响?让军中将士怎么看他?
你是他亲婶娘,是咱凌王府的当家人,抹黑凌王府的话,你掂量了再!”
老太太极少跟这么重的语气跟徐嘉荣话,还是当着婆子丫环的面,一时徐嘉荣羞的脸都红了。
匆匆请了安,回到二房院中就开始抱怨:“老太太心眼偏到哪里去了!
凌王这不叫好色叫什么?若非那玉奴好颜色,没了清白的女人还能活着?
二爷纳个妾,老太太都要骂上几回,凌王干出这样没规矩的事,老太太竟然还不许我两句!”
青儿声劝道:“奶奶莫气,老太太只是不想因为一个妾室,闹得祖孙生嫌隙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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