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曾是黎不辞,幸好你有不死之身”
她睫毛轻颤,嗓音不知不觉中渐渐沙哑。
南宫导着她,宽厚温暖的手掌托住她的后颈,指腹不住摩挲着她的皮肤“谆谆,我助你修行吧。”
他已是不死之身,可她还不是。
班十七的立场是知渺,而南宫导的立场是黎谆谆,他不会共情班十七的过去,只是被信中情绪感染,一想到她有一天也会离去,他便有些无措。
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是第二个班十七。
“如何修行”
黎谆谆嗅着他身上淡淡温热的气息,情绪好似也稳定下来,“修行几千年,历经磨难,挨过天劫,到了天界也不过是个伺候人的仙婢。”
“谁说修行是为了成仙。”
南宫导微微俯身,薄唇印在她的唇珠上,“我只想你寿比天齐。”
他说话便说话,唇却不轻不重压在她的唇上,时而起,时而落,似是研磨般,不多时呼吸便浑重了些。
她从唇缝之间哼出了他的名字“南宫导,你做什么”
“修行多苦难,不如走一走捷径。”
他咬着她的唇瓣,低哑的嗓声含糊不清,“我给你当炉鼎好不好”
“”
她没来得及反驳的语声被吞没。
风卷着枫叶簌簌响着,微微泛黄的信纸从她指尖散落,与地上的残叶一同吹远了。
黎谆谆在他怀里软了下去,肌肤与晚风相触,渗着一丝凉意,又很快被他的体温晕上灼热的温度。
正当她下意识弓身迎合时,天上却不合时宜飘起了小雨。
被夕阳染红的半边天盖上滚滚乌云,细雨透过枫叶间隙洋洋洒洒飘落,打在她身上,风也冷了几分。
这一吹,她打了个寒颤,南宫导便也停下了动作。
无妄之海几年不下一次雨。
昨日下了半夜的雨,今日来了天山又飘起了细雨,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梅雨天。
他抬手将黑袍披在她身上,眼眸朝着天边瞥了一眼,嘴角似是勾着冷笑“原来是有人心情不好。”
不等她反应过来,南宫导已是转移了话题“我带你去奈何桥”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衣襟拢上,整理着她凌乱的红裙。
黎谆谆气喘不匀,眯起眼睛他“不当我炉鼎了”
“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时。”
他笑了一声,抱着她去了鬼界。
转瞬之间,他们已是来到了冥府,飘散的小雨不见,唯余四下阴寒冰冷的庞大宫殿。
入目皆是晦暗的气息,左右飘过如行人般匆匆的魂魄,他们身前有引魂开路的鱼灯,起来和活着的人没什么区别。
黎谆谆被地府里的阴气冻得打哆嗦,只好往他怀里又贴近了两分“奈何桥在哪”
“此处便是。”
闻言,她往四下仔细去,这才注意到南宫导正站在灰扑扑的桥畔上。
桥下不时响起黄泉流淌的水声,而他站在桥上后,那些来去匆匆的鬼魂便下意识避开了他,宁可绕远也不靠近他半分。
“鬼都怕你。”
黎谆谆嘟囔一声,着因躲避他而拥挤到桥面一侧去的鬼魂,一眼望去,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
况且,她未曾见过26真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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