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眇又恢复从前那副温柔样子,刚才门内的嘶吼仿佛都是错觉。
攻的断臂因为被耽搁时间过长,经脉坏死,即使缝合也无法恢复,整个右臂算彻底残废。
王眇心疼地看着断肢包扎处,咬牙切齿道:“都是宁纾微那个贱女人害的!
如果不是她,鸿哥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定要找到她,将她挫骨扬灰!
还有我的脸,我漂亮的脸……她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说完,他似乎意识到刚才的语气太狰狞,连忙补救道:“鸿哥,我只是太生气了,平常我不会这样说话的。”
“我知道,是宁纾微出现后你才变成这样,都是她害的,我不怪你。”
王眇忙点头,又问:“鸿哥,我现在容貌毁了,你还会爱我吗?”
“阿眇说什么呢?我爱你和容貌无关。”
得到这样的安慰,王眇高悬的心终于放下一点,扑进攻的怀里,有些得意地看向系统。
看吧!
鸿哥才不会因为外在变心,他此生唯我一人!
“对了阿眇,我这次过来,是有事情和右使商量。”
说实话,攻一直对少年的出现很疑惑。
对方从天而降,突如其来。
自己从未见过他,也没有关于他的印象。
但阿眇很信任他,反复强调他一定会帮他们。
而且少年又确实在宁纾微手下救了自己和阿眇,虽说方法有点极端。
但只要共同的敌人是宁纾微,他们就是盟友。
为表尊重,也为表对阿眇的重视,就给少年一个右使的位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王眇听完攻的话,心里瞬间又拉起警报,“你们不准说悄悄话,有什么话我可以代为传达。”
“阿眇莫急,也不是什么重要事,就是下面人闹着将黑犬部队全部解散。”
原来犬群厮斗,牵狗的人拉不住狗,反被狗拖着跑,摔得鼻青脸肿。
那些手下本就为找宁纾微而精疲力尽,还要被狗拖,被狗摔,心中更是怨怒。
少年道:“我去看看。”
三人来至堂前,下面乌泱泱站满人。
他们手中牵着黑犬,身上沾满污泥,脸上或多或少都有负伤。
黑犬全部戾气冲冲,似乎是那次厮斗将它们凶残的本性都激出来,变得不服管教。
尤其领头那只,体型尤其壮硕,长相极其凶残,龇着牙,咧着嘴,眼睛猩红,浑身鼓出肌肉,站起来高出人半截!
几十个人通力合作,终于将狂暴的它制服,可它依旧“呜呜”
低吼着,蓄势待,随时准备扑咬。
堂下的人看到少年,交换了一下眼神。
要求解散黑犬部队,一部分原因是狗不服管教,另一部分原因是他们在借题挥。
他们觉得少年来历不明,没资格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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