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尴尬笑笑,面对着满堂宾客举起酒杯:
「各位,在这举国欢庆的日子里,让我们一起举杯,祝愿每一个劳动者,节日快乐!
」
2
我其实不太愿意提及姜韶,也不太看得起她。
那是个天天声称自己很洒脱的假小子,却又浓妆艳抹的女人,在我看来甚是虚伪。
但陈湛北却说我不懂,他说这是一种能激发起男人好奇心的「冲突感」。
我向来不想和他过多讨论这个话题。
姜韶是陈湛北家资助的女大学生,她一直都很喜欢他。
陈湛北当然也知道这件事,也当着我的面,明确拒绝过她,希望她别来打扰他。
他对着我淡淡一笑说她是只舔狗。
可是姜韶阴魂不散。
又是手工编制的钥匙扣,又是手工织成的围巾。
每天早安午安晚安,还时不时地去陈湛北公司给他送爱心餐。
但她名义上都说是朋友间的礼物。
我倒没觉得她有多大威胁。
毕竟我的条件比她好太多了。
可当我看见陈湛北用着姜韶送他的钥匙扣,心里头就有点不对味了,凉凉地嘲讽了句:
「也就她能干点这种廉价而无用的事了。
」
陈湛北白了我一眼:
「情义这东西怎么能用金钱来衡量呢?」
一句话,把我刺了个透心凉。
那个时候我就该清醒的。
可惜,我太有把握,太自信了。
3
陈湛北逃婚后,我去医院找他。
却看见医院门口,陈湛北和姜韶两个人正有说有笑地走出来。
我试图定睛细看的功夫,陈湛北就突然在姜韶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
姜韶低头咯咯咯地笑。
陈湛北也是一脸宠溺。
我也这才有工夫正眼去看姜韶。
过去我从未把这个女人放在眼里,因为我觉得她是个粗鄙的人。
一头毛躁的波浪卷发,又粗又黑的夸张上挑眼线,喜欢紧身小腿裤,可偏偏又喜欢搭配豆豆鞋。
总之精神小伙儿怎么穿,她就怎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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