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不想和那一群毛头小子说什么,也就这个徐泊远还有点样子。
“师叔……”
永明还想说点啥,徐泊远直接挥手示意他们听话。
“玉儿姑娘,他们都走了,有话直说吧。”
“来,你看。”
玉儿也不啰嗦,直接扒开了那位大人的后脖颈。
玉儿又把自己从鸟雀那里得来的消息分享给徐泊远。
“我们进来是否打断了玉儿姑娘离去。”
玉儿点头。
“我明白了,姑娘是觉得他罪有应得,反正他几天里也不会死,干脆让那位姑娘先解解气。”
徐泊远姑娘来姑娘去的,说的玉儿耳朵疼,“免了,直接喊我玉儿吧,看在你不算那么讨厌的份上。”
“她今天晚上一定会再来,除了她本人的话,其他人的话都不可信。”
“怎么说?”
“他们请你们的那套说辞,大概就是,不知何原因,我们家大人高热且昏睡不醒,诸位大夫束手无策,才求到道馆里。”
玉儿语气讥讽。
“我们是在路上遇到的,但说辞大致相同。”
徐泊远点头。
“我们也是听从师傅安排,下山修行。”
“自从为了挖这条大运河,朝廷开始征民工,我就盘踞此地。
这可不是什么好人。”
玉儿指了指床上的人。
这位大人姓钱,名原。
他也无愧于自己的姓氏名字,上来就敢克扣民工米粮,中饱私囊,把自己喂得是圆滚滚胖乎乎。
“我一现这事,就揍了他一顿,警告他,要是还敢这么做,见他一回打一回。
可就算这样,他也没少长肉,看看这脸,圆的下巴颌都看不见了。”
“然后呢。”
“周围的富商,求庇护的纷纷上门,送钱,送奴婢,送田地铺子。
我本想伸把手,不想很多姑娘是心甘情愿的,我也就没法子阻拦。
可这个大概是不愿意吧。”
玉儿虽然在这个世界已经活了好几百年,可前世记忆里的,人命最重要这一观念始终不曾变过。
一提起人命,总是唏嘘。
“你们可能做法事,消除怨气,引他们入轮回?”
“怨气太重者,和心有执念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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