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收回自己的左腿,急急忙忙说:“将军对不起……我我我我是不是弄疼您了?”
他施力按住她的左腿,面上的表情变化不大,仿佛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轻描淡写地说:“无妨。”
他说完,面容平静地往掌心又倒了些许药酒,继续给她按摩。
不同的是,他将她的腿挪了下位置,让她的脚踝紧紧贴在自己腰腿之间的位置上。
这样,他就可以在按压摩搓时,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左腿是如何轻微摆动,令其摩挲起火的。
她惊愕地看向看上去一派正经的将军,一时间不敢相信他刚刚看似随意的举动,原来是故意的。
她有些不知所措,紧张地问:“这次擦药的时间……是不是有点久了?”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左腿上,手部动作没停:“不会。
现在腿还疼吗?”
她:“好多了。
不用手杖也可以走路,只是要走得慢一些。”
他:“嗯。
杜衡说,你的腿伤是旧疾,再按摩五日,才能恢复如常。”
她惊道:“五日就够了吗?我还以为至少需要一个月呢。”
他笑:“杜衡医术还行。”
腿伤不麻烦,麻烦的是她身上积攒的毒,需要小心诊治。
但此情此景,他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同她说这些丧气的话。
已经不需要再用药酒按压左腿,可他也没有放开的她的腿,而是将按压的手法,改为了轻抚。
晚梨心跳如鼓,回想起今日下午在书房的对话,瞟了眼左脚脚踝处,说:“将军若是……我可以帮您。”
他仿佛就是等她这么一句,抬头对她微微一笑:“不急。”
给她的腿搓完药酒后,他起身往隔着铜盆的木架走去。
铜盆里装着半盆清水,他拿过一旁的澡豆洗手,将手上残余的药酒洗净。
她仍坐在床上,左腿上的药酒需要吹干。
她抱着支起的右腿,将头靠在膝盖上,静静地看他的背影。
这时,晚风透过半开的轩窗吹进屋,惹的烛火轻跳,内室的光线乍明乍暗,显得那轻晃的红缎床幔如缓慢波动的红浪。
烛火昏黄,四周都仿佛披了一层轻薄的鹅黄色柔纱。
好似一切都很温柔。
他重新走回来,拿起搁在高脚方几上的瓷罐,问她:“用了这个后,还很痛吗?”
她的目光先是落在他的手上,随后又看向不远处的青铜连盏树形灯架,说:“不痛了。”
光影摇曳中,他的神态乍看之下似乎没多大变化:“是吗?我帮你看看。”
她惊叫一声,攥着裙角就要遮挡。
他伸手挡住她的举动,顺势跪伏在她的腿一间,很快就现她撒谎了。
他的语气沉了几分,却没有责怪的意思:“晚梨,你根本没用药,为什么要骗我?”
被这样看着,她羞得整张脸都红透了,支支吾吾地也想不到一句合理的解释,只好求他别看了。
可他不仅看,还仔细地看,最后还总结那处的情况予她听:“跟前两日相比,已经好多了。”
她:“将军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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