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明明膝盖疼得钻心,却还要强撑着在此,听着这春娘讥笑冷嘲热讽的话语,只觉满心可悲。
她紧咬着下唇,将唇瓣咬得渗出血珠,苦笑道:“是,您说的对,我就是那位大人养着的玩意而已,他要您调教我,您有什么手段,尽管用上就是,我受得住。”
云乔哪里知道花楼里下作的手段都有什么,而今也不过是凭着一腔孤勇罢了。
那些手段,若真用在她身上她哪里能受得住。
房里坐的着那花娘,听得云乔这话,笑弯了眼,打量着她人道:“哟,竟又来了个不怕死的硬茬子,嬷嬷听听这话,多硬气,您可不能手软啊,该有的手段都用上呗,扒光了衣裳扔去那最下等的妓房里,寻十几个楼里的打手,拿着棍子打上几日,这再硬的骨头,也得降服了。”
云乔听了这话,吓得浑身发颤,手指尖都麻颤的厉害。
她同萧璟赌气硬抗时,说得出那样硬气的话,说得出让他把自己扒光了扔去外头游街,可是,若是这样难堪羞辱的事,发生在云乔身上,怕是比要了她的命还要痛苦。
云乔闭了闭眸,心中暗暗做了决断。
如果真的,真的,走到那步绝路,不如干脆自尽赴死。
她受不住这样的屈辱,也不愿在人间苟且偷生。
云乔无声攥紧了掌心,强将眼泪压下。
而那春娘听了那位花娘的花后冷哼了声,又想到萧璟的吩咐,只觉作难。
这毕竟是太子殿下的女人,那些下作极了的法子,损了这姑娘身子,或是让旁人瞧了这姑娘的皮肉,殿下那性子,怕是能将官妓坊的楼顶给掀了。
可不用这些肮脏的手段,要怎么让她听话呢?
嬷嬷如此想着,愁的叹气,扫了艰难站立的云乔一眼,走到前头软榻上坐着,避开云乔烦躁的同屋里另一个花娘压低了声音诉苦道:
“那些下作的法子倒是管用,可贵人吩咐了,这姑娘不是送来咱们妓坊接客的,而是让我想法子调教调教,让这姑娘乖乖听话,心甘情愿的伺候贵人。
既是贵人房里的人,责打羞辱这样的手段,是万万用不得的。”
这房里的花娘闻言愣了下,纳闷的问:“贵人?哪位贵人,手竟能伸到官妓坊里,吩咐嬷嬷你办事。”
春娘闻言指了指东方,小声在花娘耳边道:“东宫那位,你小心说话,那位应是不想让这姑娘知晓自己身份,你莫要泄露出去。”
东宫?竟是太子殿下?
那花娘闻言,不解的打量着云乔,心道,这姑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得了伺候太子殿下的机会,竟还不情不愿的,莫不是装模作样,存心勾着殿下?
花娘如此想着,也把疑问问了出来。
管事春娘听到摇了摇头,却道:“我瞧不是,似是真不甘愿。”
花娘听罢大惊,起身走到云乔跟前,细细端详云乔,啧啧道:“姑娘竟不想伺候贵人,那位贵人出身富贵,听闻容色也不俗,这样好的郎君这样好的恩客,姑娘竟真心不中意?”
云乔咬唇听着这花娘的话语,低眸冷笑,回道:“我为什么要中意?”
这一冷笑,一回应,也让那花娘确定,云乔是当真不甘愿。
她纳闷不已,啧啧称奇,跟着又问:“那姑娘为何不情愿?”
云乔眼帘低垂,抿唇道出了缘由:“我本是良家女子,有夫有女出身正经,他逼我为奴为婢,我恨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心甘情愿的伺候他。”
花娘闻言这才想通其中关窍,她恍然大悟一拍脑门,明白了过来。
转头对着管事的春娘道:“原是心病啊,春娘,既然不能责打,可楼里旁的手段也不少啊,我这倒是有个法子,保管能让这姑娘乖乖听话。”
春娘闻言忙追问:“是何法子,你说来听听。”
那花娘笑的花枝乱颤,指了指云乔道:
“这姑娘无非是不甘下贱罢了,那就让她瞧一瞧,这世上真正下贱的女人,是什么样子。
她或许才能知道,在那贵人跟前为奴为婢的伺候,已是莫大的福分。
左右咱们这妓坊,最不缺的就是身世跌宕,命途难堪的女子。
您带着她,一间间妓子卧房过去,让她一个个瞧着,那些女人,是怎么委身伺候,怎么忍辱苟活的,
也让她知道知道,惹怒了贵人,她过得,就是这样的日子。
我就不信,她能不怕不畏,不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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