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更像是一種決鬥的禮儀。
」
他的眼神游移著某種情緒,伊娜試圖去捕捉。
然而,那隻琥珀般的眼瞳,又一次被戲謔掩飾。
「一位紳士必須坦露其創口,以表彰對手技藝的優秀,這才算是得體。
」
「那場決鬥,您勝利了嗎?」
「險勝,僅毫厘之差,她的悍猛令人嘆為觀止。
」
伊娜正想詢問更多細節,立馬發覺自己有些失禮。
加之當事人下垂的嘴唇,她打消了不得體的想法。
「祝您早日康復。
」
「感激不盡,其實,如果妳順從求知慾與好奇心追問,我非常樂意回答。
」
伊娜差點嚇得原地跳起,她完全不樂意被視察內心。
「不……咱不會打探到這種地步,咱的私德並非毫無瑕疵,但也並沒有到那般地步。
」
威廉瞇起眼睛,原本垂下的嘴角微微上揚。
「並非如此,冒犯性的發問是孩童的天性所致。
不帶惡意的惡行,或許才是人該有的姿態。
」
「然而,人自脫離襁褓之後,坯體總會被擁擠的塵世撞出裂縫。
剛脫離天國之時,也許是唯一能登上天國的時刻,真是令人唏噓。
」
「關於宗教性質的評判,恕咱不便參與談話。
」
「妳誤會了,這不是評判,我只是遵從憐憫與靈性。
」
「那也太過居高臨下。
」
伊娜掃視了一眼腕錶,午休時間臨近結束。
「您崇尚騎士的美德嗎?好比謙遜?」
「感謝妳在誠實這個項目上放過了我。
」
難以捉摸的少年,開著並不有趣的玩笑。
他轉頭看向外頭的野草,它被一滴孤獨的雨珠壓彎
而後,它迅彈起,以只會留下殘影的度震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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