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气哼哼地骂了一句:“你辛辛苦苦鏖战半日得来的稀世珍宝,耗费那么多精力,他一句谢谢都没有,太没礼貌了。”
未尘无所谓地笑了一声,也没有附和,只躺回了床上:“他人挺好的,就是有点死心眼。”
说完便不再谈他,拍了拍身边的床:“睡吧,你也辛苦了。”
陈扬被他突如其来的客气弄的手足无措,挠了挠头,挨着床边躺下,也不敢分他的被子。
未尘只好自己把他揽进怀里,分了些被子给他,汲取着年轻的热度,在枕头上习惯性地蹭了蹭,堕入梦乡。
陈扬长大一点后就不习惯跟人同床共枕了,何况今天有些虚弱的未尘又莫名其妙地搅动了他的心绪,竟是令他生出几分大男孩的腼腆。
未尘的身体一直都是温凉的,像他这个人一样,好像很难捂热,又完全谈不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热情中透着冷淡,冷淡中透着热情,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相处了那么多年,陈扬自以为看透了未尘。
但无相暮罗与师尊又何止百年,他何尝参透了这个人?你说他是仙人,他比凡人市侩;你说他是完全的俗人,他又沾了“雅”
字的边。
思绪辗转间,陈扬昏昏睡去。
……天亮了。
可能是昨夜体力透支的缘故,未尘还睡着,但陈扬已经醒了。
清晨寒冷,修仙之人有灵力傍身,饶是如此,少年也被冻地打了个哆嗦。
他看了两眼未尘的睡颜,像江南水乡最泼墨写意的画,清润淡雅,宁静温和。
未尘脑后的青丝大面积铺在绣了墨花的枕头上,他的睫毛仿佛有生命一般随着他匀长的呼吸震颤。
你说他是美人吧,他少了几分娇艳;你说他是谪仙人吧,他少了几分疏离。
难评,实在难评。
陈扬一不留神就盯着他看了许久,直到未尘翻身才如梦初醒般回魂。
但也因着这一番观察,陈扬猛地想起昨晚的梦境。
那梦朦胧梦幻,似乎曾经生过,但又已经隔了长长的岁月,斗转星移间所有事物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依稀记得背景是一片山林,清晨的薄雾还未消散,熹微的晨光却已透过枝叶的缝隙洒落在落叶满地的土壤上。
树影婆娑间,山林静谧处支了一张青绿色的藤椅。
一个身形纤长的人,穿着宽松的月白色长衣仰面躺在藤椅里,乌黑的长自肩头披散,垂落藤椅。
他睡的很安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伸出藤椅外,还虚虚地拎着一坛酒。
林间的风息、醇厚的酒香还有这个人身上的清雪味笼罩了整座山林。
回忆戛然而止,陈扬看到未尘已经开始伸懒腰了。
他胡思乱想着套上鞋袜,起身倒了杯冷了一夜的苦茶下肚,才总算清醒了些。
这梦似曾相识啊。
是了!
很多年前,陈扬刚刚被未尘捡回来不久,就有那么一天,未尘喝了酒睡在了藤椅上!
只是那时候洒落在他身上的不是晨光,而是月光。
那这么看来,这个梦较现实而言还要更温馨一些。
“陈扬,你一大早什么呆呢?茶满了,你鞋袜也穿反了。”
陈扬定睛一看,茶水已经流了满手满桌他还恍若未觉。
再低头一瞧,那朝向相反的鞋子都别着脚了他也分毫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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