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晚饭时,已经月上枝头了,姐弟俩坐在院子里乘凉,马小莲递给马忠一把扇子,好驱赶扰人的蚊子,“小忠,听姐一句劝,这莘儿的确是个好孩子,乖巧又聪明,这次村里干旱,要不是她,咱家那几亩地不也完了到时候你进城读,家里把钱都给你了,我还不得喝西北风啊”
马忠烦躁的扇了扇“别说了,姐,我们俩真不可能了。”
“怎么不可能了到时候你考出功名,到她家提亲,把她娶回家,岂不是两全其美”
马小莲耐心劝说道。
“姐,我真不喜欢她。”
马忠实在受不了他姐一直在耳边唠唠叨叨,干脆说出了心里话,“是,她挺乖的,长的也还行,但我就不喜欢她那性格,在家里挨骂了居然跑到我这来哭,你说烦不烦”
马小莲这次真无话可说了,干脆收拾了东西回屋睡觉去了。
黄莘儿对这姐弟俩今天的争吵一无所知,要是知道马忠这么不喜欢她说不定还要感激他一番,也省了她以后费劲了。
现在她正在给她老爹做以后做手工活儿的工具呢,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黄莘儿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在这样下去可能她要成近视了,古代也没有眼镜,她还是护点为好。
给熟睡的弟弟妹妹掖了掖被角,黄莘儿休息够了继续回到桌前,她是准备做香皂的,虽然香皂还没做出来,但是香皂盒还是可以提前先准备好的。
工具也简单,黄莘儿准备让她爹做最简单的木制香皂盒和稍微难一点的串珠香皂盒,前一种只需她去后山找些木材回来,一把刻刀和磨石就够了,最多再往盒上刻点花草之类的做点缀,黄莘儿正在削的工具就是做串珠香皂盒的木针。
簌簌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似乎被放大了,黄莘儿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继续手里的工作,明天就把这些做好送过去。
油灯将熄未熄时,黄莘儿已经趴在那方有些笨拙的木桌上睡着了,许是做了什么美梦,黄莘儿嘴角咧开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姐,你怎么在这儿睡着了这是什么东西啊”
被黄义的大嗓门震醒,黄莘儿迷蒙着双眼从桌上撑起来,伸了个懒腰,这才对发现自己竟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晚上。
“我的老腰啊。”
黄莘儿扶着腰走到门前将门打开,“那东西是给咱爹用的。”
清晨凉爽的气息扑面而来,黄莘儿浑身一震。
“爹要这东西做什么”
黄义从没见过这些,自然好奇的很,拿起来左瞧右。
“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嘛,保密。”
黄莘儿点了点黄义的鼻子尖,拿起那些零碎的工具,“我先把这些给爹拿过去。”
黄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似乎爹在他的世界里只是一个乱发脾气的暴躁狂,没有出过院子罢了,他还小,所以尽管尽力去想了,还是想不出爹会拿这些东西做什么。
在黄莘儿来这个世界之前,能和这个爹有联系的估计也就是送饭的原主了,所以黄义现在这个反应黄莘儿倒能理解,拍拍黄义的肩膀,“你去院子里,把我们之前做水车剩下的材料找一找,有没有这么大小的木块,送到爹房间,姐先过去了。”
黄义脸上有些挣扎,黄莘儿一狠心就转身走了,她是一家人的大姐,以前他们一家四口没有好好相处,现在就由她来慢慢调节,慢慢让这些人成为真正的家人,或许,这就是第一步。
黄山除了吃饭就是睡觉,不然就是发愣,所以黄莘儿进去时他早就已经醒了,哪来这么多觉睡。
有点惊讶于黄莘儿这个时间来,黄山问“有事吗”
可能每天发脾气习惯了,这样正常说话黄山自己也不适应,有些别扭。
“给你,这是手工活的工具。”
把这些零碎的东西放下,黄莘儿把这些东西的用处一一告诉黄山,黄莘儿到这个人过中年的老父眼里似乎隐隐冒出了光。
“姐。”
黄义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比他手稍大一点的木块,神色怯怯的。
“进来。”
见黄山愣了,黄莘儿笑笑把黄义叫进来。
以后,就由她来拯救这段支离破碎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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