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着沈稚双手合十,表现出虔诚的样子,沈河不由得窥视她的侧脸,滞后地发问“你许了什么愿吗”
“又不是吹生日蜡烛,”
沈稚感到好笑,“许什么愿。”
他们起身,开始随意地参观起佛像。
突发奇想似的,沈稚说“我好像没有跟神许愿的习惯。”
沈河在墙上的壁画“我也没有啊。”
“你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没用。”
沈河不加遮掩地回复。
沈稚渐渐地回想起他所遇到的状况。
一直以来,真正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其实是沈河。
他母亲早早地过世,父亲像水手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去未知的大海上出航,留下陌生的继母与弟弟成为断掉的锚
但他还是一个人走到了今天。
“那你拜神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她问。
然后听到他的答复“闭目养神”
离开寺庙以后,沈稚和沈河最后还是没能在外边吃早餐。
因为天一亮,丁尧彩来得比太阳还热烈,几乎每隔十分钟就打一个电话,沈稚不接,她就直接打给沈河。
沈河了沈稚一眼,刚接通,对面就传来极度克制着情绪的提问“你打算怎么做”
“别搞得好像我是绑匪一样行吗”
沈河无话可说。
丁尧彩按捺不住抱怨“我算是搞不懂你们小年轻了,为什么总能让事情变得这么复杂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要来伺候你们”
沈河打开免提,索性将通话退到后台,自顾自确认消息。
他没忘记来一句安抚“彩姐,您辛苦了。”
“您辛苦了。”
一旁的沈稚跟着搭腔。
然而只是火上浇油。
丁尧彩说“我实在是搞不懂你们。”
沈河抬头,倏然思考了片刻。
他不确定地反问“可能因为没谈过恋”
“什么跟什么呀”
有气无力地说完最后一句,丁尧彩长久地不吭声。
沈稚那边却响起铃声,她到习习的名字,和沈河打过招呼后接通。
习习打给沈河好
几次,却都是正在通话中,末了只好联系沈稚。
“孩子们在哪呢我到你们家了,只遇到家政。”
习习说,“非要我去查银行卡账单吗”
“不用,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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