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
沈河声音很轻。
他没在她,她也不去他。
沈稚说“嗯”
然后他像在田野上踱步般漫不经心,说“我你,我你。”
她一怔,脚下被绊到,倏然没防备地往前扑过去。
沈河纹丝不动,沈稚狠狠撞到他背上。
两个人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然而她却下意识将手拿开。
他也没有转过身来。
他们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僵硬的,窘迫的。
但是又微妙地感到满足。
沈稚听到自己说“为什么”
她问“是因为之前我说你不肯跟我说这句话”
沈河反问“你希望是吗”
沈稚说“那是为什么”
她退了几步,静静地从他身后脱离。
他终于将手里的竹竿抛开,黑夜里,树上的鸡叫唤着纷纷飞落。
这样的氛围不适合他们。
沈河没给她太多时间迟疑,飞快扫过一切令人不得不留在原地的障碍,如释重负地笑起来“一直想对你说说。”
他们各自回去卧室。
这一晚,沈稚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原因。
第二天丁尧彩来,才后知后觉可能是第六感。
交代了一些公司的事之后,丁尧彩说“录制快结束了。”
“嗯。”
沈稚说。
“你要是不想和沈河谈谈,尽管跟我说。
我会帮你处理好。”
在这种时候,经纪人充分展现了职业操守以及长辈的担当。
然而沈稚又说“没关系。”
“放轻松,”
丁尧彩朝她微笑,“以后你还有很多路可以走。
不结婚当个新时代独立女性啦,找个小奶狗走让女同胞羡慕的人设啦”
一大清早就接到风向不对的战报,论谁心情都不会太好。
不过她清楚还在工作中,加上是和沈河搭档,多聊几句就恢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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