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的那天庐州城经历了一场近百年来未曾有过的大雨,江水泛滥,汹涌的洪水倒灌入城中,淹没了庐州城的大街小巷。
洪水漫过门槛进了屋里,那时候痛苦分娩的母亲身边只有一个婢女琥珀。
仿佛正应了那天阴霾的天气,我童年的生活没有快乐,只有母亲无尽的叹息和哀愁。
七岁那年,一个名叫父亲的男人出现在我和母亲的生活里。
这个身着华服,面容严肃的男人看到母亲没有喜悦,也没有愧疚,我从他的眼神里看不到一点对母亲和我的关爱。
可是,母亲仿佛还是很开心,她顺从那个男人的安排,不说任何一句反抗他的话语。
对于那个男人来说,我们仿佛是一只烫手的山芋,他甚至都没有跟母亲说上几句话,就吩咐跟他来的仆人们把母亲、琥珀和我塞进一辆马车,便匆匆离开。
事情来得太突然,我们还来不及收拾家里的任何东西,衣服鞋子都没有带走,就连我想回屋里带走我床头的布娃娃,母亲都轻轻的摇摇头:
“妍儿乖,你父亲很忙的,布娃娃娘下次再给你做一个。”
马车只是一辆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两轮小车,我们三个人一起挤在狭窄的马车上,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迎接我们的命运。
马车在山路上奔波了一天一夜,颠簸的山路让我的身体十分难受,好几次我都想告诉母亲我想回家,我不要坐这个破马车了。
而母亲并没有在意到马车内的不适,她静静地斜靠在车窗上,望着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多年紧蹙的眉头此时都舒展开来,岁月带给她带来的痛苦,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
父亲的到来让原本憔悴的母亲重焕光彩,她的眼神里满怀着期待,嘴脸微微上扬,露出久违的微笑。
看到这样的母亲,我什么怒气也不出来,母亲没有说过自己的痛苦,她总是默默的承受遭遇的一切。
更小的时候看到街上的孩子都有自己的父亲,我就会忍不住问母亲我的父亲是谁,为什么不在我们身边。
每每我跟母亲提到我的父亲,母亲的情绪就会变得非常低落,通常好几天都无法从忧伤和失落的心情里走出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母亲经常一个人坐在屋里望着微弱的烛光呆,若此时我和琥珀不在屋里,她便会从衣袖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一块已经白的绣帕,呆呆地注视手里的绣帕,一直平静淡然的脸庞,缓缓流下两行晶莹的泪水。
琥珀告诉我,那是母亲亲手做好打算送给父亲的绣帕,只是这么多年一直没机会送给父亲,而母亲身边除了我,没有任何属于父亲的东西,只剩下这没来得及送出的绣帕来寄托我母亲的思念。
然而,对于父亲,我从来没有听过母亲对他的一句苛责。
在我的印象中,母亲的话不多,没说上几句,她就陷入自己的思绪,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不过每次结束谈话时,她总是握着我的肩膀告诉我,父亲会来接我们的。
刚开始的时候,我信以为真天天期盼父亲的到来。
后来我渐渐明白那只是她安慰我的话语,也许,也是安慰她自己的。
多年的苦苦等待终于换来了父亲的到来,母亲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我知道母亲心里是极其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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