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诚已经在做这件事了,因涉及外务,他再想开口,就被守门的士兵赶走。
郎中先给王管家、两个丫鬟看病,江知与跟宋明晖来得迟,父子一人不想来的,看是外伤,拿了药自己上就行。
谢星珩怕他们感染,古代的医疗水平差劲,伤他们的刀铁定不干净,小心总没错。
江知与重新包扎,还用的那副筷子。
他往外看,徐诚急得跟他招手,连蹦带跳的比划。
可惜,江知与看不懂。
家里伤员处理妥当,也到了饭点。
如今不分主仆,一人一碗粥,配着咸菜将就着应付,晚上再用刚抬进府的米粮做顿好的。
外边的徐诚眼看门关上了,心里发焦。
百姓散了,书生们也散了,官员各自回府,李家父子都关紧门户,李家的铺面也都关门了。
那位姓沈的钦差去了农庄,他连农庄都去不了。
安置好镖局的一应事务,他也去安抚了谢星珩的家人。
闲下来就想法子,事大,丰州的人脉都不顶用。
他也很担心,之前销赃的事会成为压死江家人的筹码。
在外头踱步许久,他漫无目的的闲逛,逛到了县衙。
那个叫林庚的官员,暂时在县衙。
江家的账本、当票,以及从农庄拿出来账目明细,都搬到了他的桌案上。
怎么偏偏是他呢。
徐诚皱着眉,沉思片刻,一脸要英勇就义的表情,一步步上了台阶。
门口守着的人,他还认识。
是在林家屯见过的,他记得叫武剩,别名狗剩,谁叫他跟谁急。
徐诚在林家屯的时候,怕林庚这个“山匪头子”
,实在不怕“小喽喽”
,但凡叫他,都是狗剩。
隔着一级台阶,两两相望。
徐诚:“……”
什么叫风水轮流转。
他壮着胆气说:“武大人,我有线报,要交给你们大人。”
他散财的事,武剩也清楚,听了就笑,黑脸都笑出了褶子:“你来自首的吧?”
徐诚:“……那收不收?”
之间街上碰见,他是太慌了,乱了神。
过后想明
()白了,林庚早知道他来历,那一千五百两和金腰带,都不能跟江家撇清关系。
他躲不掉,不如过来说是他的私房钱。
算他从镖局账上偷钱了,好过江家真的有“赃款”
。
武剩使唤个门房帮他问了,可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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