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儒见状也解开安全带,叫许盈盈跟他一起下车说:“我们也一起上楼吧,还没看过礼礼家的猫,听妈说还会后空翻,特别好玩。”
宋礼皱了眉,直起腰抬头道:“爸,猫怕生。”
宋承儒摆手:“怎么会,你奶奶说你家猫不怕生的。”
宋礼肯定地说:“我比你了解,我家猫怕生。”
宋承儒:“……”
哪里是猫怕生,这明明就是儿子讨厌爹!
许盈盈忙打圆场:“我听说猫很容易受惊应激的,老宋,我们人太多了,别吓到猫,茶茶和猫咪更熟一些,茶茶上去吧。”
宋承儒只好坐回到车里,叮嘱许清茶说:“茶茶多拿些雪糕,把你哥家冰箱给掏空了再下来。”
宋礼撇开脸,以口型道:“幼稚。”
许清茶笑着点头:“好。”
宋礼迈着大长腿走在前面,许清茶跟在宋礼走在后面,两人进了宽敞的电梯,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许清茶忽然觉得呼吸不畅,宽敞的电梯变得好狭窄。
宋礼家住二十八楼,电梯上行的度好慢,慢得好似拉长了时间,好似要永不到头。
两人并排而站,宋礼抬眼看着电梯变化的数字,许清茶双手紧紧捏着斜挎包的带子,侧头看侧边的液晶屏广告。
好似过了有一分钟那么久,许清茶什么广告都没看进去,率先打破电梯里的寂静,出声问:“你困吗?”
现在正是国外时间的凌晨四点,宋礼应该很累。
宋礼看她一眼,很快移开,插兜的手攥得很紧,继续看向电梯数字说:“还好。”
许清茶问:“那你饿吗?”
“饿。”
两人没有任何视线交流,有一丝丝陌生的尴尬的紧张的气氛在电梯里不断蔓延,快要淹没许清茶清醒的理智。
许清茶越说声音越小:“一会儿到家就可以吃饭了。”
“嗯。”
宋礼不动声色地深呼吸。
一个月的思念在不断隐忍与压抑,同时不受控制地不断扩大与膨胀。
二十八楼的电梯门终于打开,许清茶暗自长长松了口气,跟在宋礼身后出去,而后进门,等在宋礼身后换拖鞋。
换好拖鞋,宋礼没动,许清茶以为他在等她,她便先抬步,低着头径直往里面走。
忽然听到身后一声响,许清茶诧异抬头,正要回头,却被宋礼用力拽住手腕,她“啊”
的一声惊呼,随后腰被他掐住,接着就不知道怎么坐到了桌子上面去。
许清茶呼吸骤紧,双手向后撑着桌子抬头看他。
宋礼双手撑在她两侧,一双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她,声音压得很低地说:“你当我真是让你上楼吃雪糕的?”
思念膨胀到极限,轰然炸开,所有隐忍与压抑猝然消失,转为最直接浓烈的情绪。
许清茶对视到他幽深的目光,缩着肩膀躲他,紧促地呼吸,结结巴巴道:“不,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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