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卿自嘲地笑了笑,“她恶事做尽却能至今安然无恙,想来是有些本事在身上。
皇后所受牵绊太多,根本没法放手去做。
想靠皇后,还不如直接把我送入宫中。”
陈庭州皱着眉“啧”
了一声,“不准胡说。”
“我说认真的。”
沈宴卿勾着他的衣领让他靠得更近一些,她压低了声音,“既然我身份已不是秘密,不妨以你想要缓和我与皇后关系的名义而把我送到皇后身边。
况且我听说小皇子快要诞生,若能借着顾锦宁的手除去小皇子,那就既惩戒了顾锦宁又能暂时替你解去隐患。”
“最起码在新皇子降生前,你的太子之位仍是你的。
在这期间你就尽可能多拉拢权臣,若朝中大半臣子都站你的势力,那就算皇帝想废太子,他也无法完全不顾及朝政强令你退位。”
她忽而顿了顿,有些不自然地轻声道:“如果这件事能成,那皇后对我的成见大概会少一些。”
陈庭州却是只觉不妥,“此行太过凶险,你在宫中无依无靠,又怎能说准我娘会不会联合顾锦宁先把你除掉,毕竟她宁愿见我孑然一身也不愿我和你在一起。
而且还有最坏的情况,要是皇帝想要强迫纳你为妃呢。”
“这”
沈宴卿一时语塞,支吾着半晌也没再想出个合适的法子。
“不急,顾家既然敢算计我,那就也要承受不能一口把我吞下带来的后果。
尚书,或许很快就不是尚书了。”
陈庭州意味不明地勾唇轻笑,他看着仍蔫头耷脑的沈宴卿,落手轻敲了下她的脑袋,“别想了,随我去吃饭。
御厨没死绝,我骗他们的。”
他故意单独解释了句,就像是哄着说什么信什么的笨小孩一样。
见沈宴卿娇嗔着捶了他一拳,他宠溺地弯下了双眸。
走在路上,沈宴卿忽然想到似乎始终隐身的秦元承,她转头迟疑问道:“那秦家呢,虽然明面上他与顾家钱财两清,但我总觉得他不止这么简单。
况且尚书不缺吃穿为何会冒死贪污,顾家和秦家一直的利益往来又是交易什么。”
“秦家秦元承”
陈庭州低声呢喃着,想了片刻后却也只是没有思路地耸耸肩,“不知是不是他们对我动了什么手脚,我记不清在衡城秦宅时生的所有事情。
按照往常来说我也并不怎么了解此人,只是听说过他生意做得很广。”
记忆被刺痛一瞬,她想起先前怜芝所说在后院看见秦元承喂了陈庭州吃下一个什么东西,这原来是能让他遗忘某些东西的药吗。
“等你去解决顾家,我再去秦府探探情况。”
见沈宴卿坚持,他只好如了她的意,背地里却是叫上暗卫护她周全。
未时三刻,秦府。
马车才停稳,沈宴卿习惯性撩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正看见秦府门前躺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
细细瞧去,当她看清那人的脸时却诧异的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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