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见拓跋忡急切的模样,赵括也不再阻拦,便扶起早已被汗水和泥土遍布的白凤,让他含下了草药。
此时仍在与梦魇争斗的白凤,忽然觉得舌下一片清凉。
顷刻后,这股清凉之感掠过了胸脯,让少年方才绷紧的神经舒缓了下来。
他循着呼唤自己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睛。
“白兄!
你终于醒了!”
赵括显得比任何人都高兴。
拓跋忡关怀地问道:“白兄弟,你没事吧?”
“我……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随后,白凤把含在舌下的草药拿了出来,问道:“这是薄荷吧,‘安神定心,提神醒脑’。
是赵兄给我含下的吗?”
“原来这小东西这么有用?”
赵括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并向拓跋忡讨了一片来含下,连连惊道:“身心舒畅!
身心舒畅啊!”
白凤微笑道:“真是谢谢拓跋兄了。”
接着看向赵括,打趣道:“我就知道赵兄不会如此博学,他可能还以为这是毒草呢!”
“白兄,你不必如此讽我吧。
要不是你把我吵醒了,我才懒得管你!”
赵括看着白凤,气鼓鼓地说着:“再看看你这副模样,出去可别告诉别人是我赵家的门客!”
白凤蹭了蹭脸颊,衣服被些许沙泥沾上,头发也是凌乱不堪。
少年桀然一笑,仿佛想起了方才的噩梦,转身便去河边洗漱整理。
瞧着河里倏来倏往的小鱼,以及被周围的林子映得翠绿的湖面;闻着鼻间来自大自然醉人的清香,以及身后赵括和拓跋犷引人发笑的对话。
白凤感到一种无可替代的真实萦绕在心头,将梦里的“魑魅魍魉”
驱散得一干二净。
“死胖子,把薄荷草拿出来!”
“不行!
这是我摘的,有本事你自己摘去。”
“本少爷要吃‘薄荷炖鸡’,你不给我就今天就别吃饭了!”
阿扁看他们争持不下,就劝了一句:“其实没有薄荷也能做得很好吃的……”
众人饭后休憩了片刻,相较其他三人而言,阿扁和拓跋犷有说有笑,显得十分怡然快乐,全然不似是昨晚才经历过生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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