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陛下!”
皇宫,东阁。
时任礼部主事、兼大本堂儒学提举宋濂,一把泪一把鼻涕,气冲冲到了大明朝开国皇帝、洪武大帝朱元璋御案前。
“宋夫子?你咋了?气成了般?”
大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一身龙袍,本正端坐在御案批阅奏疏。
见了宋濂副模样,以生了什大事。
久居上位,又御极登基数年,完全磨去了朱元璋原本那一身草莽气息。
现在朱元璋,龙行虎步,如渊峙岳。
虽然言辞仍旧颇接地气,但难掩浑身帝王气。
“陛下……”
宋濂气牙齿乱颤。
“曲解典,辱及先贤!”
“更兼强词夺理,屡教改,孺子可教!”
“再般下去,只怕臣,臣……”
“臣负陛下重托,实在堪教导众皇子一重任。”
“请陛下,可怜臣年事高,准臣……准臣……”
“告乡……”
宋夫子句句泣血,说仿佛马上要天塌地陷了一般。
那一副心丧若死模样,当真见犹怜。
哦,一说朱元璋就明白了。
原咱那几个儿子,又作妖把个教书夫子气着了。
宋濂作如今大明
就了点子事……
“宋夫子,至于至于。
过几个黄口小儿,哪儿就逼你到了要辞官家地步?”
“咱那几个孩子,确实几个顽劣。
但大部分,好嘛。”
“宋夫子必生气。
你个当先生管,咱个当爹管!”
“说,惹了先生,四?咱就去给先生出气!”
说着,朱元璋站了起,做出一副和宋濂同仇敌忾模样。
过心里其实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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