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儿:“他到底想死还是想活呢?”
夜北承原本是在看兵书,见她这么一问,便放下手中的书,身子往她这边靠了靠。
两人原本就挨的近,他一俯身,宽厚的胸膛顿时欺压了过来,林霜儿霎时觉得犹如一座高山压下来,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哪里不明白?”
夜北承愈发的靠近,说话间呼吸几乎喷薄在林霜儿脸上。
林霜儿脸颊痒痒的,热热的,身子不由得往后退了退。
夜北承一只大掌揽住她的腰身,霸道地将她又揽了回来:“认真!”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撑在案桌上,瘦小的林霜儿便被他霸道地禁锢在怀里。
覆盖在她腰间的大掌炙热滚烫,林霜儿浑身不自在,她指了指纸上刚写出的几个字,道:“欲,生,欲,死。”
覆在她腰肢的手莫名紧了紧。
林霜儿以为自己又读错了什么,她怯生生地抬头看他,弱弱地问:“王爷,小的又读错了吗?”
夜北承暗暗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莫名兴奋的身体,语气暗哑地道:“不必深究这个词的意思,你只需要会读会写就好。”
林霜儿觉得莫名其妙。
是他自己说,不明白的地方要及时提问,现在她问了,他又说不能深究。
黑的白的全让他说了。
见怀里的人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夜北承忽然觉得有些有趣,那气鼓鼓的脸颊跟个包子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夜北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不服气?”
他发现这几日林霜儿胆子愈发大了,敢和他暗自较劲了。
林霜儿心里给他骂了个遍,却不敢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她摇了摇头,道:“小的不敢。”
“不敢?”
夜北承忽然失笑,她还有什么不敢的?夜里都敢爬上他的床,还敢在他怀里为非作歹。
她胆子可大着呢,偏偏这会胆子小的跟老鼠一样。
林霜儿悄悄抬眼,发现夜北承一双深邃的眸子还在盯着她看,她赶紧坐直了腰身,抬起笔,在纸上认认真真练字。
夜北承却无法再静下心看书,他的注意力全在林霜儿身上。
他发现林霜儿的侧脸也十分好看,长长的睫毛又浓又翘,随着她的动作,睫毛微微颤动,羽翼般灵动。
他渐渐有些走神,脑海中又闪过那些零碎的片段,甚至于,梦中的她,是那样的妖娆妩媚......
喉结滚动,口中甚觉干燥,他端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指腹更是控制不住地在她腰间摩挲。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林霜儿能清晰地感受到从他指腹传来的温热和霸道。
两人频繁的肌肤相触,林霜儿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看夜北承面色如常,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唯一不对劲的,可能是他微微泛红的耳垂。
林霜儿抬眼扫视房中,见屋内并未放置炭火,他穿的也不是很厚啊。
难不成是坐久了闷的?
思及此,林霜儿赶忙起身,从夜北承怀里抽离。
怀里落了空,连同他的心也空空的了,夜北承沉下脸问:“去哪里?”
林霜儿被他有些冰冷的声音吓到,弱弱地道:“小的去开开窗,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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