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她的面前,这回就轮到她来仰视他。
他挪动脚步,站在与她堪称紧密无间的距离。
贺至饶伸手,他抚摸了两下黄星莳的脑后。
“有监控。”
他低声,语气带着一丝商量,“楼下有一间套房。”
黄星莳的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她轻推贺至饶,利索地滑下桌子:“那还等什么?”
她还是没忍住,在推门离去时又回头亲了一下贺至饶。
她拉着他走,就好像她认路一样——
这明明是贺至饶的酒店,她却好像反客为主了。
八点冒头,酒吧内大概正当欢腾,反正酒水饮料餐点全都免费,没有一个人愿意提前离去。
黄星莳独自走在前方,她走出宴会厅门后这条无人的走廊之后,多此一举地自顾自地对着冷飕飕的空气继续假装着她与贺至饶的陌生。
宴会厅内仍然空空荡荡,独留那盏巨大昂贵的水晶吊灯照耀着漂亮的拼花瓷砖地板。
金色的电梯门打开,黄星莳进了电梯,贺至饶紧跟其后。
电梯门一合上,她就重新与他抱在了一起。
贺至饶把领带塞进黑色西装长裤的口袋,他抽空伸手按下o楼层,他的手很快回到黄星莳的腰后。
他揽着她,让她能在她被自己吻地向后仰去时,也能牢牢站在自己的怀中。
jae酒店内,从走廊至电梯,再至套房,都蔓延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除此之外,就是酒店专属的静谧。
总统套房的门被打开,黄星莳和贺至饶一起撞在白色的门板上。
贺至饶打开了灯,他的手在开关表盘上失力滑下,他收回手,扶回了黄星莳的后背。
一个吻,从门口穿过客厅,穿过走廊,穿过餐厅,难舍难分,跌跌撞撞走去到遥远的床上。
房间内整块的玻璃窗外依然是由金钱买断的一览无遗的天际线。
黄星莳摔进柔软的大床,她撑起身子,抹开脸颊上的丝,看着贺至饶在床边站定。
在昏暗的灯光中,他盯着她,自己解着衬衫上的扣子。
她又醉,又困,只看着他手指上的戒指随着他解开纽扣的手指一动一动。
他脱下衬衫,露出他那具令她理智徘徊不定数千次的身体。
他摘下左手手腕的手表,把手表随手扔在床头的盘子里,抬膝一点一点向她伏来。
床垫出膝盖陷下时的摩擦声,黄星莳微仰起头,她的脸颊被贺至饶轻轻掐起。
他的拇指指腹在她的耳垂前方,她甚至能感受得到他的指甲边缘刮过她的耳垂。
她伸手同样扶住他的下颌,他却攥住她的手,按回了她的肩膀一旁。
然后,她向这份从未体验过的轻柔屈服了。
好吧,这次她听他的。
她翻滚着,翻滚着,陷进松软得像云一样的被子上。
她的手臂穿过一具坚硬的、厚实的脊背。
宛如轻而易举地占领一座巨山。
她只记得jae酒店的房间内,四边床柱边撩起的像裙摆一样的白色床幔,还有像tiffany黄钻一样朦胧、又璀璨的灯光。
黄星莳翻了个身,重新占了上风,她把头捋在肩膀一侧,低头看着贺至饶。
她的手掌搭在他的胸膛上,和他的呼吸一起起起落落。
她沉默了几秒,拉下了裙边的拉链。
贺至饶的视线,从拉链的追随至它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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