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明亮又温馨的小房间门口,贺廷木着脸思考了好几分钟,最终还是无奈的抬脚走了进去。
他不太明白自己表现得如此明显为什么俞笙还是完全听不懂他的意思,但回想起俞笙刚才面露纠结还很为难的样子,他又妥协了。
他想应该是他表现得太直接了,她一时间无法接受,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拒绝他。
既然如此,也只能听从她的安排了。
但说归说,真要做起来,贺廷才现在她的床上睡觉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先,她的床上比普通木板床多了一层厚厚的床垫,一坐下去就感觉好像陷下去了一般,格外柔软。
其次,更关键也最让他觉得无所适从的地方是她那个不明材质的床单。
又软又滑,还是不太耐脏的奶白色,看着不仅贵,还很容易坏。
贺廷浑身僵硬的坐在床边,双手都放在大腿上,一时间连碰也不敢碰那床单,生怕手上的薄茧不注意把这么细腻柔滑的床单给摸勾了丝。
但不睡又不行,忙了一天,他也确实有些疲乏困倦。
最终,思考再三贺廷还是躺了下去。
他本想不盖被子就这么睡一晚就算了,可一躺下鼻息间便迅被少女柔和的馨香所围绕。
触手柔滑,满室馨香,短短几个呼吸他便感觉自己犹如置身温馨浪漫的环境,美则美矣,却让人心神不宁。
不知过了多久,贺廷半睡半醒间不太自在的翻了几个身,似乎想通过翻身这个行为挣脱这个美妙的环境。
可下一秒,“咔嚓”
一声,他隐约听到了木头断裂的声音。
紧接着,还不等他清醒,“嘭”
的一声巨响,床塌了。
“”
这一刻,贺廷彻底清醒了。
他坐在两只床脚都塌了的破床上,冷酷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茫然的神色。
几秒后他才回想起来当初就是看这张床的床脚快腐坏了怕睡塌才把这张床扔在小房间。
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他还是把这张床睡塌了。
他起身揉了揉因睡眠不足而隐隐作痛的眉心,正思考着要不要现在回厂里睡,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贺廷,你没事吧?我刚刚好像听到了很大的响声,生什么事了吗?”
俞笙本来不太想出来管闲事,毕竟刚睡着就被吵醒,她的心情实在算不上好。
但想到出事的是自己的摇钱树,她还是决定人道主义的出来关怀一下。
很快,贺廷打开了房门。
他脸上有些抚不平的困倦,看起来心情很不好,还有点小小的尴尬。
“这床太旧了,床脚腐化严重,刚刚突然塌了。”
俞笙顺着他的目光探头看了一眼,看到床确实跟贺长衍说过的那样塌了,她顿时为自己的侥幸心理感到十分抱歉。
“啊,抱歉,是我的问题,今天小衍提醒过我这一茬,但我没当回事也忘记提醒你了,你没受伤吧?”
她满含歉意的在他身上扫视了一遍。
很好,胸肌还鼓着,大长腿也没受伤。
贺廷并未注意到她的眼神,只轻轻叹了口气,“我没事。”
他扭头看了一眼惨不忍睹的床,又揉了揉眉心,“看来今天没办法在家睡了,我回厂里睡吧。”
他说完就打算进屋穿鞋,俞笙连忙拉住他的胳膊,“欸?等等,这么晚了还回厂里干什么?去隔壁的房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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