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让,让,让……一下,啊!”
紧握着方向的项有田突然间开始大喊大叫着。
说巧不巧,秦兰正好背对着他们两个骑着电动车的方向,跟朱春花对骂着,她们又已经开始上升到人身攻击了。
许是因为高战力对手相搏,要全情投入的,她愣是没有听到后面偌大的动静。
这是连刹车都不会?
王蝉鸣觉着似乎是他自己遗漏了什么事。
眼看着就要撞上了,原本坐在项有田边上的项有山灵巧地从车子上跳了下来,一个箭步,一脚就踹在秦兰的屁股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这可能是他能想到的时间最短效率最高的处置方式。
可能吧?
王蝉鸣如是想。
只听得激烈的骂声嘎然而止,伴随着一声“啊”
地惊叫声,秦兰失去重心,整个人向前扑了过去。
好在她的身边都是散装着零食的那种纸板箱,有着足够的缓冲,要不然,她会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而这个时候,项有山又麻利地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像是动作地慢放。
这般熟练而诡谲的动作,好像不是他第一次这么操作了。
批市场的过道其实挺宽的,但因为秦兰家的批部把许多箱子都摆在过道上,所以只能容一辆三轮车经过,他们兄弟俩也实在是避无可避。
这一幕,把围观热闹的人都给逗笑了。
也着实是老刘和秦兰夫妻俩霸道惯了,没人治的了他们。
秦兰恼羞成怒地从箱子里爬起来,破口大骂。
王蝉鸣却看着这兄弟俩继续向前开着车,纵然是已经看到他了,也只是整齐划一地朝着他挥了挥手。
所以,他们这是打算怎么刹车?
真的不会?
很快,这兄弟俩就解答了他心中涌起的疑惑。
只见他们二人一左一右,各自把着三轮车的一边把手,一只脚踩在地上,脚刹!
随着一阵摩擦的声音,车子倒是很快就停了下来,两兄弟的动作,却着实熟练地让人心疼。
王蝉鸣看着朱春花,问道:“春花姨,你的这辆三轮车没有刹车的吗?”
朱春花也是一头雾水,“有的啊,就是手刹啊!”
“你当初教他们用车了吗?”
“啊?没啊,他们不会吗?”
“也许吧!”
王蝉鸣哭笑不得地来到电动车边上,项有田兄弟已经重新摆正了车子,从车上跳下来。
“那个,有田有山大哥,你们不会开这个电动三轮车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朝睁眼,木婉成了古代家徒四壁的小农女一枚。她表示自己只想领着弟弟妹妹荣华富贵,生活无忧。咦,那个谁,你死乞白赖地凑上来做什么某人憨笑地说道呵呵,娘子,为夫来送你一副锦绣河山图。...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