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诛九族的死罪。”
胡美人红唇如樱,声音好似蜜糖一般甜,“就不怕韩王现?”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张机毫不顾忌地将手放在胡美人的娇躯上,好不遮掩地表达着对这具玲珑有致的娇躯的喜爱,说着讨胡美人欢心的情话。
而胡美人也不是傻子,她自然知道张机是因为她的容貌和身体才喜欢他,但天底下又有哪个男人不是这样的?
哪怕是儒家的那位祖师爷孔子,在一个丑女面前,恐怕也做不到与之谈情说爱。
更何况,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起码张机不需要自己哄,相反张机还会用这些甜言蜜语哄得她心里美滋滋的。
接受过良好教育的胡美人虽然不精通诗词歌赋,但也知道光是那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便能成为士子们传唱的经典之句。
这个时代的女子地位本就不高,就连士子们写得辞赋都只有劝谏君王的和描写美景的,从来不会出现为女子而写辞赋。
所以,哪怕只是这短短一句,也让胡美人感动不已,心中情丝不断地颤动。
“美人可曾听过一个关于游学士子和一个贵族小姐的故事?”
张机挑起胡美人光洁的下巴,淡淡地笑着,似乎一点也不急着将怀中动情的狐媚美人吃干抹净。
胡美人见张机称她美人,也大胆了起来,展露出了一丝身为后宫美人的风范。
不仅一把拍开张机挑动她下巴的手,还伸长了那条裹着白色丝织物的修长玉腿,就在张机的目光逐渐向着那条修长玉腿瞥去的时候,如白玉般细腻光滑的藕臂勾住了张机的脖颈。
“本宫没听过,所以……本宫命你道来。”
张机一只手摩挲着那条裹着白色丝织物的修长玉腿,一边缓缓凑近怀中的胡美人,叙述着那个故事。
“曾有一名齐国来的游学士子和一位贵族小姐因为一场意外在一间旅舍偶遇,但只有一张房,因此二人只能睡在同一张床上。
贵族小姐用随身携带的胭脂在床上划了一条红线,与游学士子约定,谁越线谁就是禽兽。
游学士子自诩饱读圣贤之书,自然不会行禽兽之事,哪怕心中燥热,也依旧忍耐着,于是二人相安无事一夜。”
“却不想翌日清晨,贵族小姐给了这名游学士子一巴掌,厉声叱骂他禽兽不如。”
“噗嗤!”
胡美人轻掩红唇,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美眸不由白了张机一眼,也只有张机才会讲出这般无厘头的故事。
不过……这故事倒也有趣。
胡美人吐气如兰,酒红色的眼眸中满是妩媚之色,勾住张机脖颈的手也愈用力。
她贴在张机的耳旁,软糯的声调仿佛能将男人的心都融化,媚声道:“那……你现在是想当禽兽呢,还是想禽兽不如呢?”
“那我就来当一回禽兽。”
言罢,张机便将在胡美人的惊呼下,将她放在地上,为她讲起了伯牙子期高山流水的故事。
胡美人是一名好听众,不仅喜欢听张机的故事,还会在故事到精彩处出时而婉转时而高亢赞喝声,甚至还会在动情处落下泪水。
“对不起,姐姐。”
(字)dududu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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