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
淡淡的,她开口了,仿佛在说着什么微不足道的事:“你与其他男人不同,对于跟你肢体接触,我并不反感。
我想暮雪,大概也有些喜欢你。”
“如果你答应我,你想同床共枕,也不是不能接受。
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随你。”
“如何?”
“毕竟,你也喜欢了我十七年,不是吗?”
好好好,这么直接是吧?
摊牌了是吧?
顾全乐了:“孩子,我还是想跟有感情的人,通过正常渠道生。”
“再者说,你怎么保证,我在同床共枕的时候,不会对你俩做些什么?”
“你打不过我。”
凌雁丘一昂头,一种淡淡的优越感。
“话说,凌同学,伱是怎么用如此平淡的语气,讨论这么私密的话题的?”
顾全就纳闷了,认识十七年,本来挺正常的,怎么突然就都变了呢?
凌雁丘抿了抿嘴:“我有病。”
“我有药。”
“你都不问我什么病?”
“你都不问我什么药?”
“最多,我可以用手帮你。”
凌雁丘这一句,声如蚊呐。
“你说啥?”
因为前方大货车货物装完,恰好启动,顾全是真没听见。
凌雁丘呼出一口气:“没啥,可以走了。”
“哦。”
车子启动,动机的轰鸣,在道路上驰骋。
凌雁丘的脚,在对着油门较劲。
烦!
待宾利驶离,之前的大货车突然停了下来,之前要水的汉子问带头的络腮大汉:“刘老大,准备了一晚上,这单为啥突然不干了?刚才那小妮儿,多水灵,还寻思揍那小子一顿,顺便尝个鲜呢。”
刘老大皱着眉头,一脸烦躁:“我特么怎么知道?雇主说的,单子没成,特么的尾款都给扣了,费劲一晚上,还不够兄弟们至尊爽一把的。”
“heitui!
这些个有钱人,没踏马一个好东西!”
顾全二人,自然不知道后方大货车是给他们准备的,一路无话,驱车回到一品翰林。
一进门,柳暮雪就迎了上来,抱着凌雁丘亲了亲,叽叽喳喳道:“好老婆,今晚上的鸿门宴,怎么样?”
“不怎么样,顾全一个人把他们全喝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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