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椅背上一倚,户外椅本就不算太大,他手长腿长的身陷其中总是显得有些委屈。
“怎么讲?”
他悠哉地问。
年柏宵哼哼两声,看吧,他提到了这么关键的一点这小子竟然不惊讶,说明他想对了。
但要是解释起来就需要耗费大量的汉语应用,他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吐出,给陆南深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陆南深不忘泼他冷水,“没事,我也可以不听。”
不听还不行,必须得听。
年柏宵捋好了逻辑,起身将椅子一转,面朝着陆南深坐下来,清清嗓子。
“那只铜铃我看见了。”
年柏宵先说了重点,“小姑娘的背包上。”
陆南深一声叹,该说不说,听年柏宵说话可真不舒服啊,全程倒装句吗?“其实你也不用对我好奇。”
“小爷不是好奇,小爷是不想做冤大头!”
年柏宵一字一句咬得清楚。
陆南深这下耳朵顺畅了,总这么说话多好。
“她在林子里,你在谷口都能听见。
还有之前的事……”
年柏宵说得太累了,吧嗒两下嘴,“切英文吧我。”
“不行,我英文底子薄弱,听不懂。”
陆南深轻描淡写得很。
年柏宵差点又要把那个字给喷出来了,他听不懂?怎么好意思说这句话了?
奈何陆南深还故意气他,“真的,要不然你就别表达了,早点休息不好吗?你风里来沙粒里去的也一天了。”
奈何糖衣炮弹对年柏宵不起作用,行,就拼国语了,为了弄清楚真相他就强迫自己说下去,还就不信邪了。
“你做外援,车况都是听出来的,通过车轮与地面的摩擦,还有风也能传递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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