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虽然消瘦,但目光&xeoo充坚毅。
表面上狼狈,也难以遮掩他自带浩然正气。
周逸官此必然一位清官,随即让赐座,“况爱卿,快和本宫说说沧州灾爆三月。
青县、兴济、沧州三县百姓哀鸿遍野,青县草树皮、观音土都被啃食殆尽。
赈灾粮饷,百姓们到了易子而食地步。”
周逸万万想到,灾祸会如此严重。
关于水患奏疏,周逸也看到,那都两个月前皇帝处理。
如果况伯律进京告御状,周逸都以沧州泄洪,水患危机解除了。
望着表冷峻,双目如刀锋犀利太子,况伯律深一口气,俯跪地:
“臣况伯律,一告河道总督王将明贪赃枉法。
修缮运河时中饱囊,材料以次充好,以至于运河溃堤洪水泛滥,百姓死伤惨重!”
“臣,告户部尚书蔡元长,刻意隐瞒灾,迟迟放赈灾粮饷,导致百姓哀怨遍野。”
“臣,三告刑部尚书梁守道,沧州县令余世茂多次派前往京城督促赈灾方案,但梁守道都以莫须罪名,将余世茂下狱,致使其冤死狱中!”
“臣,四告当朝宰辅张玄陵……”
况伯律双目赤红,声音凄厉中带着愤恨,将张玄陵和朝堂大员全都状告一遍。
常乐听得则心惊跳,况伯律告御状,等同于让周逸和张玄陵彻底撕破脸皮,对于刚刚监国周逸,极利。
周逸听得愤怒,但意识&xeoo十分清醒。
况伯律进京,相当于手中多了一柄利剑。
虽能彻底拿下张玄陵,但至少能把党团伙
撕开一道口子。
贪赃枉法、隐瞒灾,该慌党才对。
“爱卿,可确凿证据呈与本宫?”
“殿下,臣每一份八百里加急奏报送往京城,但始终任何应。
得,才在安顿好百姓,进京告状。”
周逸看向常乐,微微皱眉。
常乐当即躬身行礼,“殿下,出意外话,奏疏都被内阁者六部扣下了。”
周逸脸沉,“况爱卿,本宫就你做主、河间百姓申冤!”
原以太子殿下会畏惧党,裹足前。
可其声音霸道犀利,让况伯律心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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