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的营养剂大概也只够吃七八天。
“我不要你还我。”
郁寒舟说,“我们先回家,再慢慢谈。”
“那是你家,不是我家。”
“我说了,等你分化了。
我有话要跟你说。
你现在精神力不是很稳定,我必须带你回家先做个身体检查”
“抚养权不是到期了吗,为什么你还可以命令我。”
“我不是命令你,我是建议。”
“建议的话,我可以拒绝吗。”
“那你拒绝的理由是什么。”
明桓觉得和郁寒舟提出自己的想法的时候,真的有时候就像做陈述报告一样。
他总是喜欢这样居高临下地安排别人。
可他不喜欢。
“还要理由才能拒绝的话。”
“不就是不可以拒绝吗。”
明桓脱下身上的外套,交还到郁寒舟手里。
冷风吹着他被烧焦的头发,眉毛,将他眼睛下那道伤疤映得清晰可见。
“其实我,我知道总有这一天的。
我也有自己存好钱,我也不是说,一定要你怎么样。
如果你并不需要我,只是因为aha必须照顾oga,所以想要养我,那就没必要了。
既然我已经成年了”
郁寒舟好像知道他想说什么,冷声道。
“你破壳才三年。”
“”
郁寒舟为什么总是可以几句话把人搞得这么生气呢。
明桓成熟又稳重的面具渐渐出现一点裂痕。
“我说过了,我觉得我自己可以”
“我觉得你不可以。”
嚯。
一整个无语住。
明桓默默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那条通知信函,是联邦法庭自行发送的。
我并不知道。
也不是要用那短短的一封通知信函就与你断绝关系。”
“先把衣服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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