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自己告诉她关于名字的诅咒,在对方夸他名字的时候。
对方听了,但是她没有走。
隔天,她甚至赶跑了一条向他求偶的雌蛇。
被身边的雌性赶走求偶的雌蛇,这种经历也是银则第一次遇到。
他审视她片刻,似乎想知道对方这样做的意图。
不过她只是因为,不清楚那条雌蛇是在求偶。
她会陪他,在伤口加重的日夜。
甚至会一脸严肃地告诉他,那不能叫小伤。
小伤。
自幼到如今银则都只有这一条概念。
没死,就是小伤。
有人要为他区分伤痛的概念。
银则知道自己变得奇怪。
他尚不能区分,以及应对这种奇怪。
只能选择静观其变。
他停在原地。
回头,看见少女摔在泥坑里,满脸茫然,回过头去一看,背上划出血淋淋的划痕。
银则一贯没有表情,那时候却轻皱了一下眉梢,尾巴毫无情绪地移过她的身边,他说:“回去。
"
长指接过药膏时,蛇类冰冷的气息也有瞬间的微颤。
显露于面前的躯体,丰盈而湿润,长发被她自己乖乖握着放在前面,袒露出白皙的后背。
银则低下睫毛,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脊背。
与蛇的皮肤不同,温热到像一个暖源。
可以源源不断的提供热量。
他尚且保持冷淡。
但是——
大约对方并不懂得,在卵子期的时候会有多惹人垂涎,银则也不懂。
他没有经历过雌性的卵子期。
但别人与她不一样。
银则隐约的知道,与其他雌性相处,并不会让他有这样躁郁的感觉。
在对方跨坐骑乘上来,抱着他的颈开心地要散步的时候,只有他自己知道,蛇鳞似乎都在随着呼吸舒张,焦躁地想要获得什么。
她还哭。
还要摸尾巴。
她是当真不知道这算什么要求。
银则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还是移开视线,默默无声地把尾巴轻轻串进她的手里。
触碰的瞬间,被软绵套住的感觉,让蛇瞳散去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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