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缴获的几个捕兽铁夹子早就安放在能上坡的便道上,这些举盾的建奴不敢翻越齐腰高的灌木丛冲过来,只能沿着没有明显障碍的便道缓缓靠上来。
张远招呼自己的传令兵把中队的三十号人聚在一起,小声交代道:“马上这些狗崽子就能踩上夹子,一旦盾阵破开,一小队先朝着缺口齐射,二小队根据一队的战况,继续开火,争取打散盾阵,三小队警戒,防止他们狗急跳墙的冲锋。”
额尔布登不缺耐心,缓缓的指挥盾阵前行,到汇集在一起的明狗,他觉得接下的战斗会跟往常一样,明狗会迫不及待的打响手里的铳,只要自己顶住一轮,然后冲上去,等待明狗的就是自己长刀的肆意杀戮。
稍稍抖了一下握着长刀的手腕,放松才能更顺畅的砍杀。
可接着咔嚓一声,一个举盾旗丁的惨嚎声吓得额尔布登一个激灵,立马喊道:“拉住他,别让他倒下!”
能夹断虎狼四肢的锯齿大铁夹的力道,让举盾的旗丁在惨嚎过后就立马扔掉了盾牌,想赶紧扒开夹在小腿上的夹子。
火铳声此时响起,铅弹从扔掉盾牌的空隙打了进来。
四五中弹的旗丁,让盾阵忽然间就四处漏风,又是一轮的铳响,盾阵维持不住了。
额尔布登虎吼一声,举盾扬刀冲向明狗。
砰的一声!
牛录额真额尔布登带着金钱鼠尾的一块后脑壳摔在了身后地下的盾牌上。
额头中弹的额尔布登的虎吼戛然而止,高壮的身躯带着铁盾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张远轻呼一口气,嘴角上翘中再次有序的装弹。
半个时辰后,战斗结束,张远腰里系着几个连着鼠尾巴的枕骨,步伐轻松的朝大队长走去。
身后几个麾下的新兵,脸色惨白的趴在灌木丛边狂呕。
就在刚才他们到中队长,拿着自己的战斧,抱着建奴的头颅慢慢的砸开脑壳,将连着金钱鼠尾的后枕骨慢慢敲下,再抽出猎刀挂干净骨内脑浆,然后小心翼翼的用鼠尾将枕骨绑好,一块一块的绑好系在腰间。
神情没有一丝愤恨,反而像是为情人打磨珠串,专注而仔细。
血淋漓的刀斧,怀中砍开的脑颅,配上专注的神情,让到的人觉得莫名的诡异,不自觉的冷汗直冒。
老兵还好些,几个新兵却是被自己的好奇心弄得肠胃翻滚。
谷口一战歼敌五百八十余,真奴八十余,伪军五百,缴大车五十余,马百五十匹,物资军械甲胄若干。
两个大队长商议后,吩咐以敌军尸首建京观于路旁,震慑建奴。
猎兵队也是没办法,萧震交代敌后游击作战,首级无法带回验功,只能让随军的军法官、各队长自行记录战果,用于以后序功。
两队猎兵再次分开,继续各自沿着茫茫的山脉潜行,并伺机寻敌战斗。
经过三个月的整训,金州驻军的整编和训练,以及各个主官的负责部门逐步进入平稳期。
同时吸取宁远之战因为消息不畅,而导致全程无法参战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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