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第一天,运动员们做了二十三小时的飞机,终于抵达了瑞典。
队里安排了条件非常好的酒店,就在雪山下面,酒店前面是一片开阔的湖,如今结冰了,上去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程亦川和魏光严依然被分在一间屋子里,薛同那边单出来一个人,刚好轮到他一个人住,但他身在福中不知福,因为紧张,可怜巴巴地敲开门,非要来跟他们挤挤。
程亦川翻白眼,说“你是不知道魏光严的呼噜有多响。”
薛同立马表示“我也一样,我妈说我睡觉的时候房顶都要掀翻了。”
“”
程亦川面无表情拉开门“你给我出去。”
可最终还是三个人挤了下来。
他唠唠叨叨地说“要是你俩太吵了,我就去隔壁一个人睡。”
到达酒店是中午,旅途疲惫,大家草草吃过午饭,来不及感受瑞典的美食,就纷纷回房休息。
比赛就在三天后,调整状态很关键。
程亦川在下午两点过醒来,屋子里果不其然鼾声震天,他也没弄明白自己究竟是被吵醒的,还是自然醒的。
醒都醒了,他伸了个懒腰,穿好衣服下去喝下午茶。
资本主义的红领巾,绝对不会错过享受的机会。
酒店二楼是咖啡厅,茶点和饮品。
程亦川揉着眼睛,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点了杯美式,要了两份甜品,又随手抽了份报纸。
窗外就是那片镜子似的湖,风景宜人。
他并没有见有个女人在不远处和孙健平等人聊天,见他来了,女人顿了顿,又说了几句,从包里掏出墨镜,装模作样地戴上,最后起身朝他走来。
先是坐在他旁边那桌,各种大幅度做了些动作,还和服务员对话了几句,音量并不小。
程亦川沉浸在新闻的世界里,毫无反应。
又过了一会儿,旁边的人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走到他的桌旁,咸咸地问了句“sir,ayisithere”
程亦川目光都没挪动一下,面无表情道“nosharg”
他说不拼桌。
女人“”
都这么近了,他居然还不抬头有点生气,又有点好笑。
程亦川在说完不拼桌后,发现前来搭讪的女人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站在那里,最后慢条斯理伸出手来,在桌沿轻轻敲了两下。
烦不烦啊。
二楼这么空,桌子那么多,干嘛非要来打扰他
程亦川不耐烦地拿开报纸,抬起头来,清眼前的人时,霎时愣住。
卷发披散,墨镜架着,依然挡不住眉梢眼角淡淡的笑意。
女人拉下眼镜,居高临下他,问“怎么,不认识我了”
程亦川呆呆地着她,下一秒,简直是跳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
半年不见的宋诗意,终于来了。
她抱臂而立,嘴角一勾“来放过狠话的人到底怎么拿冠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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