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齐苦思冥想,却完全没有头绪。
这时,有人轻轻敲了敲休息室的门。
“谁?”
李齐问道。
“我赵梓恒,李齐你醒了吧,我找你有点事。”
“赵哥啊,你进来吧。”
李齐起床把窗帘拉开,接近正午的阳光瞬间把房间填满。
赵梓恒这时候推门走了进来,看起来有些意志消沉,见李齐扭头看向自己,他才挤出一丝笑容:“昨天的贯通伤手术我听说了,真是辛苦你了,我没把你吵醒吧?”
李齐道:“没有,我早就醒了,赖了会儿床,怎么了赵哥,找我有事?”
赵梓恒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站在门口那边,几次想开口说话,可话到嘴巴又生生止住了。
就这么纠结了好一会儿,赵梓恒才下了某种决心,深深叹了一口气道:“李齐,你应该听说过一些我的情况吧,我指的是家庭情况。”
李齐看了赵梓恒一眼,点点头:“嗯,听说过一点。”
赵梓恒自嘲的笑了笑:“我就知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那点儿破事儿估计都被科里面那些长舌妇传遍了。”
李齐此时却有些尴尬。
他很想告诉赵梓恒,这事儿他还真不是听科里面那些长舌妇说的,而是前世赵梓恒有一次喝醉了酒,自己在酒桌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全说了出来。
李齐拦着他,让他别说了,家丑不可外扬。
可赵梓恒却一把推开了他,说老子心里苦,憋了这么多年了,今天必须不吐不快!
();() 当时赵梓恒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说话都大舌头,但他还是拿起白酒猛灌了一口,辣的眼泪都挤出来几滴。
“我苦点累点真没什么,但我就见不得我女儿委屈。”
“你们听没听过神经源性尿失禁,一种特别奇怪的病,也不知道发病机制是什么,反正就让人控制不住随地小便。”
“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女儿今年都上小学三年级了,还每天都要穿着纸尿裤上学。”
“就那么一次,我值夜班忘记给我女儿穿纸尿裤了,她竟然跑到厕所用水龙头把全身都淋湿了,我当时不知情还骂她不懂事,后来洗衣服的时候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连抽了自己好几个嘴巴子……”
一开始赵梓恒还放声大笑,似乎在说什么很好笑的事情,可笑着笑着就哭了,就像个孩子一样,哭得特别伤心。
李齐把他拖到厕所,给他洗了把脸,让他清醒一点。
赵梓恒却直接四仰八叉的躺在马桶旁边,喘着粗气道:“我对不起我女儿,我一定要把她这个病治好,一定要治好……”
一直到后来李齐才知道,为了给女儿治疗,赵梓恒这么多年除了本职工作,还做了不少兼职,反正什么赚钱就做什么。
才四十多岁的人,鬓角全白了,比同龄人老了至少十几岁。
可惜这种疑难杂症,有时候花再多的钱也只能图个心理安慰,直到李齐离开市医院,也没听说赵梓恒的女儿的情况有什么好转。
可赵梓恒这时候突然跑来和自己说这个干嘛?
李齐有些疑惑道:“赵哥,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你就直说吧。”
赵梓恒见李齐这样,也不再吞吞吐吐了:“李齐……算了,我还是叫你李组长吧,李组长咱们科今天已经彻底没病人了,病房全空了,这样下去咱们这个月底奖金恐怕连院平均奖都拿不到。”
“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女儿现在正在吃一种进口药,专门修复神经的,一个月就得好几千,我是家里的经济支柱,科里面这个情况,我能撑这个月,下个月我肯定就撑不住了。”
李齐这下子也明白了赵梓恒的意思:“赵哥你是想转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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