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镇静,镇静。
南枝深呼吸了几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从上午9点到下午4点,你告诉我,这是多少个小时”
殷呈在讲台上重述了anj遍。
“7个小时。”
南枝终于平静了。
“那好,这辆汽车行驶了490千米,那每个小时行驶多少千米”
殷呈又问道。
这几天刚学除法,但数字没有这么大,南枝想不出来。
“南枝同学,你可以先打个草稿,然后把算出来的数字告诉我。”
在纸上划了划,好像是70,但南枝不敢肯定。
“70”
南枝犹犹豫豫地出来。
“请坐下,南枝同学,你的答案是对的。”
南枝吁出了anj口气,老天,上殷呈的课真是累。
没多久殷呈又提出了问题,照样他又点南枝回答问题,如果南枝答错了,他会继续指引她,让她答出正确的答案。
到了第三节法律课,这是殷呈的本专业,他更是兴致勃勃,侃侃而谈,讲述中国法制史,甚至还讲到在某地挖掘出秦国时候的竹简,在竹简上记载的是两千多年前的法律条款。
直到今晚下课,南枝紧张的心才回到了胸腔。
大家陆续离开教室,南枝也在收拾本和纸笔,殷呈正要走向南枝,但他晚了anj步,这时上官牧野春风满面进入教室。
“南枝,我送你回去。”
殷呈刚抬起的脚放下了。
他着南枝和上官牧野笑笑离开教室,仿佛将他无视了,心里的那个气非同小可。
他平生从未受过挫折,顺风顺水,此时也不免产生了挫败感,但瞬间他心底又升起了无穷的斗志。
他是军人的后代,他有优秀的基因,他不害怕任何战争,也勇于接受任何战争。
这或许并不是对南枝的感情在作祟,而是不能容忍输,本来他和上官牧野anj直是势均力敌,可现在上官牧野似乎要比他强上anj些了。
“不,我只是来得晚些而已。”
殷呈站在窗前,窗外月影溢出清辉,南枝和上官牧野的影子在地面紧密纠缠。
街上空荡荡的,脚步声传出很远,好像是有无数人跟在他们身后,南枝胆颤心惊地回头,却什么也没
到。
“今天的课感觉怎样”
上官牧野心里也有与殷呈比较的想法,他们虽是好友,但也无时不刻想要战胜对方,尤其是殷呈向他发出挑战后。
“挺好的,只是”
实在的,殷呈和上官牧野讲课的方式各有千秋,但殷呈更为灵活,他似乎没有备课本,随兴而讲。
不过,南枝明显喜欢上官牧野的讲课方式,喜欢那种娓娓道来的感觉,不突兀,没有压迫感,不会让自己畏惧。
“只是什么”
南枝咬咬嘴唇,道“我不喜欢他总是点我回答问题,那些问题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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