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慢行!
那颗牙也保不了多长时间,有空来店里我给拔了。”
“哼,你倒是挺好心!
弟兄们撤。”
刘银涛挺满意人关心他。
马靴子一抵马肚子,队伍就跟着走了。
宗震岳瘫在椅子上半天才喘稳了气。
他怕刘银涛杀个回马枪,又心急火燎的挨到中午饭点。
饭都没吃
,急匆匆地冲到地窖里去给三位疗伤。
翟柏涛仅是擦伤,酒精消消毒,纱布包扎一下就完事了。
两个兄弟伤得不轻,个个脸色苍白,疼的呻吟不止。
宗震岳拿着镊子检查伤口,幸好都是贯穿伤,不然麻烦大了。
宗震岳虽是中医师,但对西式手术也是捻熟的很,套上橡胶无菌手套,拿过沸水煮过的手术器具,麻药局打,酒精消毒,玩把戏般就把两个同志的伤口处理好了,最后每人给注射了一支昂贵的盘尼西林。
同志们都很感激,就是到了根据地怕是也享受不了如此精良的医疗条件。
翟柏涛握着宗震岳的手猛摇“大恩不言谢,宗老哥。”
“柏涛老弟,举手之劳,翟家能把马场借给我用,我出这点子力不算啥。”
宗震岳不知道翟柏涛是哪一路人马?也不敢问。
他一介平民哪一方也得罪不起。
一想起刘银涛那阴险的眼神,便不寒而栗。
天黑定后,翟柏涛和同志们转移到鲁南找到部队。
指导员卞广顺严厉批评了翟柏涛未经批准就擅自对刘银涛展开刺杀行动。
作为惩罚,免去他的郯邳县委委员职务。
另派了一个任务给他,“组织决定派你去邳城去搞青年革命,展青年人才加入革命队伍。
革命工作需要高人才队伍,你的任务很艰难,希望你不要辜负组织对你的期望。”
翟柏涛也觉得自己这次行动非常鲁莽,心头压着一股火没处泄。
潜伏回龙麓书院后天天无精打采。
教起书来也是敷衍了事。
翟文采非常生气,“先生要有先生的样子,你看看你现在什么状态,我这个池小装不下你这条大鱼啊。”
把亲儿子窝在一个小小的书院他这个当爹的也觉得不妥。
外面的世界很大,年轻人需要出去闯荡一番,他当年不是跟着张謇历练也不会有今日的气象。
“后天省教育委员来视察,你孙叔那里我都打点好了,你给我打起精神来,到时给你在县师范谋个差事。”
翟柏涛正为怎么搞青年革命愁,父亲的一句话让事情有了转机。
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工夫。
看着院里的鹿,举人现在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理。
自从宗震岳教他喝鹿茸血的方子以后,自己好像回了春。
一到晚上就急躁的拉着玉红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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