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僵在冷风中,根本无法动弹。
此刻我能清晰的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都再一个劲的往脑子上冲。
这惊悚的感觉,从无仅有。
将我全身浸湿的也不知道是冷汗,还是这空气中的湿气。
但有一点我极其确定,那就是我的心和身上穿的这件蓝色衣服一样,凉透了。
郝司机一个字一个字的蹦道:“有,有”
我很大声的打断了他的话:“有什么也不怕!
到这时候了怕有啥用!
抄家乎给他干。”
面对这种危险的情形,我握紧了拳头,一点一点的往后撤抵着郝司机的背,形成了防御姿态。
他更为夸张,将烧纸货用的金属盆放在胸前,当做盾牌也慢慢往我这边靠拢。
本想鄙视他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不过一想到他上次从公交车上跳下来的奇葩举动,我也见怪不怪了。
我大声说道:“我一会数到三我们就一起冲出去”
。
他点了点头咬紧牙关,只等我一声令下。
月色笼罩下的路口。
我们二人像极了待人宰割的肥美羔羊,弱小且无用。
树林里一阵婆娑,沙沙作响,立马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此刻我们瞪大了眼睛,观察着眼前的树林里的动静,丝毫不敢妄动。
可让我们出乎意料的事,从林里出来的并不是什么洪荒猛兽。
而是一个身着环卫服的大爷,他扛着扫把从里面走了出来不悦的催促道;
环卫大爷接过打火机,看我们没有动身离去,就好奇道“你们这不节不年的烧什么纸呀”
年纪最小的我陪笑说道:“朋友离世了,这不就想着烧点元宝纸钱给送过去吗。”
环卫大爷听着我的回答,看了我一眼。
自顾地点燃一根劣质香烟道:“要我说只要人活着的时候对他好点,不比死后烧纸强。”
说完客气的将握在手里那包劣质香烟递给我们。
我们二人婉拒了他的好意。
大爷说的道理比较务实,可细琢磨又颇有些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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