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瑖这时本不想和人打交道,路过谢顶男的时候,没停步,只是冲他点了点头。
那人或许是闲的慌,竟然一把拉住钟瑖,故作神秘道:“你知不知道我们组长怎么突然不见了?”
被爱欲煎熬的钟瑖本来心情就不好,突然被这不识趣的谢顶男打断了自己对爱人的思念,顿觉这厮面目可憎。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现在有点明白,那位德勤的审计,为何会骂得那么不留情面。
那谢顶会计丝毫没留意到钟瑖眼底的不耐烦,压低声音道:“我们组长和那大胸娘们上床,被他老婆捉住了。
他老婆闹到了公司,这才被公司叫回去的。”
“哪个大胸娘们?”
“就是那个审计,仗着组长宠信,整天吆五喝六那个。”
“别瞎说,让别人听到不好?”
“我没瞎说,那娘们住在我隔壁,每天晚上十一点,她就出门,高跟鞋嘎嘎响,搞得我睡不着。
有次我好奇,偷偷开门瞄了一眼,见她上电梯到顶楼了。
顶楼只有组长一人住在那。
她不是找组长还能找谁?”
钟瑖知道,为了客人隐私,酒店楼层在布局上专门做了安排,任何一间房间都无法看到电梯间,想来这厮是跟踪审计到电梯口。
心里不由得更看低了他,嘴里却道:“找组长也没什么,说不定她去汇报工作呢?”
“我们每天都有业务汇报会,还用得着半夜三更去汇报?”
谢顶男不屑道,男人神秘兮兮左右打量一番,又道:“我跟你说件事,你千万别和别人说。
“还没等钟瑖表态,他马上又道:“前天不是放假吗?下午我正在大堂和前台小姑娘逗闷子,突然看到我们以前的老大进来了,哦对了,你不知道,她就是组长的老婆。
公司成立的时候她就在,算是创业元老,手里有原始股那种,我们那位组长还是她从别的公司挖过来的,后来两人结了婚。
公司有规定,夫妻两不能同在公司。
她又怀了孕,就辞职回去了。
不过据说手里还有公司的股份。
她人很好的,不像那个大胸娘们,动不动就骂人。
好久没见了,她还记得我,让我带她去组长的房间。
我们去的时候,组长和那个大胸娘们都在,不过两人都穿的整整齐齐的,应该真在谈事。
那娘们脸皮真厚,见正牌夫人来了,一点也不慌,还亲热地拉着她说话,听口气,她们还是同学。
那娘们还耀武扬威指使我烧水给他们泡茶。
我打开电热水壶的盖,见水里泡着条红色的布,捞起来一看,竟然是条红色的蕾丝丁字裤!
那大胸娘们竟然用电水壶煮她的内裤。”
说到这,谢顶男猥琐的脸又涨得通红,“我装着看不懂这是什么东西,故意把那条内裤捞起来,举到组长老婆面前,问“这是什么?”
那大胸娘们当时脸色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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