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朵白生生的,谢珩忍着没啄,低声:“听风苑严密得很,今日只有你的人能进来。”
苏澜脑子发热,抿唇不语。
谢珩见她这般便晓得,她知道这东西的来处,放了心,轻轻扯开她的衣领,吻她的颈。
苏澜回身抱住他,气息又急又热。
谢珩打横将她抱起,落下床帐。
她陷在大红喜被中,嫩白如玉瓷,手臂勾着谢珩的颈唤他的名。
一声又一声。
直至声音破碎,语不成调。
这一夜的谢珩格外耐心,比他们初次时还温柔,苏澜几乎化在他身下……
事后谢珩抱她去沐浴,苏澜连忙拿出玫瑰露的瓶子,道:“就是这个东西,您别加,明日我去买瓶新的。”
谢珩将瓶子收好,“这东西怎么来的”
苏澜一副犯了错,等着被训的乖巧样:“大婚前岳钏儿问我和您多不多
我哪好意思跟她讲您半夜爬窗的事,就只说没几次,她说姑娘家至少要十几次后才不痛。
又说像咱们这样聚少离多的,可能我每次都要痛,加个东西就能好些。”
说完脸红透了:“我真没往那处想,我不是有心的。”
“我知道。”
“您不生气”
谢珩笑:“这有什么好气的说的好像我多爱生你气一样。”
苏澜放了心:“我以为您要训我不学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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