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他是东堂哥,问个事。
你想好咱们吃啥就斜夜回答道。
俩孩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互相约好了那摸鱼,那抓鸟,那偷瓜。
一会儿,时辰到,李老头要继续讲课,下午,先生了一些持之以恒、滴水穿石、勤能补拙的大道理,讲了一点生字,生词,就结束了。
老了,累啊,真不想教了,没办法啊,东家给的钱高啊!
大儿子没考上功名,高不成低不就,现在连媳妇都没上,儿子比夜大一岁,老头年轻时候为考功名把几亩薄田给卖出去了,没啥营生,大儿子在镇上教书,刚刚养活自己,唉!
愁人啊!
晚上,夜又他娘的白忙活了半夜,啥感也没樱
第二,孩子起来看书,练字,画画,打王八拳。
晚上,唉!
晚上又白晚上了!
第三,早早起来,餐毕,找管家吴伯要银子。
“少爷,不是老奴不给,你要的太多了,十两,能买几头牛,一两好不好,老爷不在,我不敢啊,什么,八两,最多二两。”
“吴伯,我今要办大事,二两够个屁啊?我买书,对,买好多书,笔,墨,纸,还要请客,别操心,我们好几个人呢,这样吧,你多给点,我花不完,就拿回来,我记着账呢,好不好?”
吴伯一咬牙,伸出来一只手,道“最多五两,另外,叫丫鬟大玉儿跟着,老奴不放心,出了事,老爷不扒了我的皮啊。”
“什么?大玉儿姐,她去干什么,不行,一个女娃娃,我们都是男爷们,你去干啥?她去才容易出事呢,她看着我们,还不够丢饶呢,”
夜急了。
“几个屁大的孩子,谁看你们啊,男爷们?要不就别去,别想拿银子。”
吴伯笑咪咪的就像条老狗。
“大玉儿路上还能侍奉少爷你,有个跟班丫鬟,你脸上才有光哩。”
反正,夜死活不松口,就是不让丫鬟去,而且必须拿到银两。
“镇子离咱村又不远,我们一年跑八趟,路过好几个村子,路上尽是人,有屁的不放心啊!”
二人搪塞、推拿、拉扯了半,终于,还是少爷占了上风。
丫鬟不用去,最多五两银子。
吴伯让丫鬟把其中的四两缝到夜内衣里,剩余一两放到兜里。
夜嘟嘟囔囔的到门口等李儒是去了,吴老狗眯着一双眼睛,看着少爷背影,叹道“五两,五两啊,够村里人一家子半年开销了。”
随后,吴老狗一沉思,大声叫道“钢子,钢子!
你来一下,我有事交代。”
不一会儿,钢子来了,钢子是个厨子,手里还拿着刷子和抹布。
“吴管家,您老啥事?”
吴管家摇头晃脑的“钢子,你放下手里的活,去跟着少爷,他和几个孩子去镇上耍去了,你别露头,别让少爷瞧见你,暗暗跟上,最主要的是别让少爷出事,有人欺负他们,你再出面,把孩子们领回来。”
“不去,我有好多活没干完呢,”
钢子也是个犟驴。
“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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