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冬洲觉得他最近很异常:“不知道?”
“嗯。”
();() 好像从赌局开始就是温长龄在主导,清醒后谢商记不清当时的心情,最记忆犹新的是他意识飘忽之后,温长龄俯身看他,声音像是从远处飘来魔咒。
“谢商。”
她低着头,发梢掠过了他的手。
他答应了一声。
“能走吗?”
酒的后劲已经上来了,他枕着那个已经喝空了酒缸,眼睛望着很远很高的地方,在找今晚的星星。
不吵不闹,他喝醉了也是个让人省心的。
温长龄起身:“把手给我。”
他朝她伸了手,骨节很漂亮,被月光照成了微微透明的莹白色。
他的脑子昏昏沉沉,行为跟着本能走。
温长龄像他之前那样,隔着衣服拉着他的手腕,送他回当铺。
搭在他手腕上的外套总是拖到地上,于是她说:“谢商,拿好了。”
他把外套压成一团,这次拿好了。
温长龄将他牵到了当铺门口。
他用最后的清醒,固执地再问了一次:“你的择偶标准是什么?”
游戏结束,温长龄没有义务再回答他的问题。
她说:“要听话。”
谢商的反应比清醒的时候慢了很多,还在思索这三个字是命令还是标准的时候,又听见温长龄说:“低头。”
他的思考全部暂停,在她面前低下头,不知道够不够,就又低了一点。
可能是大脑被酒精麻痹了,他像被温长龄牵着线的人偶,服从成了本能。
她把他头上的落叶拂掉。
“好了,就送你到这里。”
她松开手,转身回家。
*****
要听话。
谢商早上睁开眼的时候,脑子里反复过着这三個字。
这是她的标准吗?还是她当时的命令?如果是标准的话,那就太不巧了,他的爷爷谢景先先生就指责过他离经叛道、不服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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