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系周四已经考完试,但周五还得继续上课。
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是西方经济学,下课后,代珩没有立刻离开教室,任由周围的人续续离开。
他耷拉着眼皮,往后靠着椅背,长腿向两边大喇喇的敞着,手里拿着手机漫不经心的滑动。
手指第一百次点进于越的对话框,又一百次的迟疑。
在认错和装没事生之间犹豫不决。
迟疑再三后,还是点进了下方的[精神病友交流群]
代珩:[在?]
代珩:[问你们个事儿。
]
三七:[?稀客啊。
]
老二:[什么事儿?说来听听!
]
代珩犹豫了片刻,决定直入主题,敲了一行字送:[你们有没有和好兄弟亲过嘴?]
三七:[……]
老二:[…………]
邓飞机:[………………]
三七:[这什么鬼问题?]
老二:[这事得问三七,他有经验。
]
邓飞机:[这事得问三七,他有经验+]
三七:[???]
邓飞机:[亲嘴??你们城里人好时髦,管这叫好兄弟??]
三七:[所以,你和你好兄弟亲嘴了??]
代珩:“……”
老二:[???真的假的??]
邓飞机:[我去???你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变态了?]
邓飞机:[不好意思,变gay了???]
三七:[a代珩你弯了?]
代珩的额角轻轻跳了下:[怎么可能?]
代珩半阖着眼,面无表情的敲字:[情况有点特殊。
]
邓飞机:[那你给我们展开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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