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搬走’。”
等在一旁的年轻黑衣人开口回答了,“还有一句——‘立刻’。”
之缘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就像夏季午后突如其来的暴雨,放肆的哭泣随之而来,哭声是那样任性,不管不顾自己作为一个成年人该有的样子,哭得在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我不走,就不走,不想走。”
她哭够了,开始甩无赖,继而又试图撒娇,“别赶我走好不好,沈希,别这样,好不好?”
尽管柳沈希不在这儿,尽管明知像精神分裂一般撒娇耍赖并没用,可她已经慌不择路。
“别,别这样,沈希,是我不好,我错了好不好?别赶走我走,是我不好!”
“求你,沈希,我们好好聊聊,行吗?”
“你别躲在家里呀,你出来,我们面对面聊一聊,行吗?”
“我想当面跟你说说。”
她一声声呼喊着,乞求着,声嘶力竭地努力着,也挣扎着。
朱智东还不知道一直端庄了这么久的之缘还能如此,一时错愕,于此同时也明白这事儿越拖越棘手,这下子终于狠下心来,给一旁的同事递了个眼神,示意对方不必再忍着了。
那黑衣人早就不大耐烦了,他不屑地看着之缘的表演,暗自龃龉着这厚脸皮女人的不知进退,语气冰冷地驱赶:“现在就搬走,否则这些东西会被当垃圾处理掉。
我们老板说了,只给你一晚时间。”
“一晚……”
之缘忘记继续再哭,任由晚风吹干了脸庞上的泪水,痴呆了一般喃喃重复着,“一晚时间……一晚时间啊……一晚……”
太伤心,也不甘心,她又疯般地大喊起来,“柳沈希,你当初邀请我来的时候,可还有好几天的准备时间呢,如今要赶人走了,就给我一晚时间,你这样简直……简直太过分……太过分……”
说到伤心处,声音又蔫巴了一般低了下去,仿佛不想再说给别人听了,只听她继续喃喃嘟囔道,“当初的信誓旦旦与海誓山盟也一同作废了吗?你说,你这样子算不算是食言而肥呢?”
跟柳沈希相处的这段时光,于她活了二十六年的生命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幸福,要她如何舍得下忘得了?又让她如何去过以后的日子?
不,不,不,不要!
这不是她预想的结果,不是她期待的未来,不要这样,她不要这样!
“别不要我……”
恐惧让她想大声呼喊奋力请求,但是悲伤涌上心头,哽咽堵住了喉咙,所有的话都化作喉间的呜呜咽咽。
方炎斌将之缘疯的每一个字都听进耳朵里去,这才明白这俩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说些什么了,但瞧着那正疯的女人傻乎乎的样子,一下就清楚她这是沉沦于妄念之中了。
不对,一件事情猛然在脑子里冒出念头来,他一下子意识到了事情从头到尾的不对劲:一个有钱的大老板,也许会喜欢上一个普通女人,但多半不会跟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有交集,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曾经得狠狠地得罪过他……
报复,绝对是报复!
他一下子掌握了事情的全貌,自认为。
看着那个可悲的可怜女人,他既心生同情,又恨铁不成钢。
他麻利地掏出手机并点开一个动画,递给了一旁的女儿后,就开车门下车去了。
他要把那个丢她自己脸的笨女人拽回来,把那个还在捧着真心给坏人看的傻女人给救回来。
“之缘!”
他几个大跨步上前,一把托起之缘的手臂,气呼呼地吼着,“差不多得了,你还有没有自己的尊严?”
之缘如海浪般奔涌的表情瞬间被凝固住,她迷茫地看着前方。
尊严,这两个字弄不懂具体是个啥意思,想展开想想却说不清道不明,不怎么实在似也没什么重量,就这么轻呀飘呀地浮着,可当它慢悠地触碰到脑子里的某根弦时,像是浑身挨了一记冷鞭,痛得人不由地直打激灵。
“之缘,你清醒一点好吗?你想想看,那个臭男人就因为高中时候那早该过去的陈芝麻烂谷子的小破事儿,他就敢把你女儿偷偷带走藏起来,先不说有多么地不把你当回事儿,他这是违法犯罪,你不懂吗?谁知道他私底下会做出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方炎斌滔滔不绝地剖析着,顾不得照顾之缘的心情,试图用其中明晃晃的屈辱来唤醒她的恋爱脑,以期拯救她出火坑。
“你怎么……”
之缘糊涂了,脑子里一团浆糊,听着方炎斌叽叽喳喳把一大段话讲完,可听进心里的只有“高中”
、“陈芝麻烂谷子”
和“小破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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