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照常升起,无论前一天晚上经历了什么,是生是死,新的一天还是会到来。
陈温屿从床上爬起来耷拉着拖鞋去洗漱,现宋归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
他似乎很喜欢站在窗边,此时也是,单手插兜,长身玉立,另一只手把玩着那颗玻璃珠。
晶莹圆润的珠子被他抛起,接住,抛起,接住,好几个来回,没有一次失手。
他甚至没盯着那颗玻璃珠看,而是漫不经心望着楼下,脸上没什么表情,柔和的轮廓无端显出几分清冷。
即使陈温屿反应再迟钝,也能察觉现在的宋归程和平时不太一样。
他踌躇着要不要上去打招呼,宋归程就侧头看向他,薄唇扬着清浅的笑:“醒了?”
仿佛刚才的冷淡只是错觉一样。
那颗玻璃珠稳稳当当地落到他手心里,他没再抛起,而是收了起来。
陈温屿揉了揉自己睡得翘起来的头,走过去:“程哥,你那么早就醒了?在看什么?”
一个小纸人突然从他的上衣口袋里钻出来,细细秀秀地打招呼:“哥哥早。”
陈温屿被吓了一跳,紧急后撤两步,脸上满是紧张和惊慌。
等看清纸人揪住口袋布料时,陈温屿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宋归程的道具。
他扶着眼镜,伸了下脖子:“你好。”
“哥哥胆小鬼!”
不知道是不是陈温屿的错觉,他总觉得这小纸人脸上有恶作剧成功的笑容。
宋归程摸了摸小花脑袋,向陈温屿介绍了自己的纸闺女。
小花比普通纸人长得可爱得多,除了身体扁一点,从正面看就像小小的拇指姑娘。
“拇指姑娘?”
宋归程觉得这个词很有意思。
“对啊,拇指姑娘,”
陈温屿大着胆子去戳小花的脸,却被小花避开了,“小时候我妈给我讲的童话故事。”
宋归程解开小花头上松掉的绳:“你妈妈那时候很疼爱你吧。”
小花立马表示:“我妈妈也很疼我!”
宋归程手上动作不停,只是放得更轻了。
陈温屿捏住蠢蠢欲动的手指,用羡慕的眼神看宋归程给小花编头:“其实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一点点。”
他随口问:“程哥你呢?”
宋归程轻轻捏住只有小拇指那么长的绳,在小花鞭子尾端绕了两圈,打了个蝴蝶结,回答他:“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唉,我也记不太清楚了,毕竟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
陈温屿意识到什么,他轻吸了口,揭开这个话题,“程哥,你刚才在看什……”
他的声音在看清那棵树的树干上钉着的人时哑住。
严汩死了。
说不上意外的死法。
严汩的尸体被钉在了树上,他头朝下,脚朝天,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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