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帮娘烧水,杀兔子用,咱今晚吃。”
一般而言兔子养七八个月再吃最美味。
但家里除了野菜就红薯,所以养了三个多月她也嫌弃。
听到吃,三牛比谁都积极。
迈着小步子就占据了烧位置。
“娘,窝。”
“你小,等你像哥哥大时候,哥哥活通通交给你干。”
一个都会落下。
“嘛,窝。”
“那牛你在一旁看着他,别让他玩。”
一墙隔,
顾小果在利索地杀兔剥皮,花婶也在杀拔毛。
“,给倒点水,把零碎给洗了。”
“,给抓点草木灰洗肠。”
两家都忙得可开交。
“小果。”
清理好,花婶直接从墙头递了过去,然牵着走正门。
“家里母下蛋了,寻思着占窝,就给杀了。”
花婶笑呵呵。
“那花婶你可亏了,家群小子可能吃了。”
“亏啥,养就吃,看他们吃高兴。”
抱崽都养活了。
常在院子里叽叽喳喳地散步。
形单影只母爱啄那些崽,两只都被它啄秃了。
那如杀了算了。
更何况上次顾小果给她匀了少粮食,让她爷孙至于饿肚子。
天大恩跟一只比起算什。
“那你们想吃啥口味,白切烧块。”
“对半做。”
“好嘞。”
考虑到孩子多,顾小果做得偏清淡。
扫帚菜蛋汤,红焖块,白切,一碗香喷喷姜蒜蘸料。
比较重口就麻辣兔了,但道菜最受大家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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