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最为精锐、得到最优厚保障的一批人,才能在这种环境下坚持。
而大周的皇帝和蒙古大汗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某个时间,向对手动最后的袭击;而两方所规划出的行军路线,又是那么的接近。
两军将士的视线越过纷飞大雪,注视到对方的那一刻,便是元好问所述的场景了。
蒙古人的长途机动、汉儿的兵器之利,在这里全然不能挥,反而迫使两个骄傲的民族里最杰出的战士全体,把他们的意志、力量和一切作战的技巧毫无保留地施展了出来。
成千上万的将士前拥后挤,厮杀奋战,他们的兵刃断裂了,就捡起地上的武器使用;马匹死了,就踉跄奔走向前;受伤了,就嘶吼着继续作战,直到再也没有力气;战死了,就扑倒在雪地里,让白色的雪把红色的尸体覆盖。
元好问是个书生,其实并没有亲身参与到那场厮杀中去。
但他从后方赶到秦陇以后,作为临时组建的参谋团队成员在远处眺望过战斗的场景。
所以他清晰记得当时见到的景象,记得当时灌入他耳孔的,那种用无数人的生命力激,然后汇合到战场上空的吼声。
就在这吼声里,曾经战无不胜的征服者再度遭到了失败,而这一次的失败彻底打断了他们的脊梁,使他们从此失去了原有的锐气,不得不承认新崛起的汉人帝国有着压服一切的实力。
哪怕已经过去了十年,元好问回忆当时情形,依然热血沸腾。
而那场胜利带给他的,则是身为汉人,在任何地方都不须惧怕的底气。
不止是元好问,使团里每个成员都是如此。
于是当阿拉伯的骑兵队长终于把马丹人杀得七零八落,自家折返回来,打算夸赞自家的武力时,却见到使团虽然严阵以待,可成员们的眼神里并没什么钦佩情绪。
元好问看着他,还疑虑地问道:“我听说,这些马丹人本来都是港口附近的良善居民,和不少商队都有合作,还曾得到某位埃米尔赞誉的……贵国的局势如此紧张,就连这些原本的良民,也被迫成为贼寇了么?”
骑兵队长听了通译的话,面色变得严肃,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通。
那通译听了,一时竟不向元好问转述。
元好问催了他几句,他才勉强道:“队长是说,该下火狱的异教徒快要来了,各种各样的伪信者迟早坏事。
他们找死,便让他们死;就算他们不想死,哈里迟早也会除掉他们。”
通译说完这段,脸上露出害怕的神色。
显然在他们的文化传统里,一旦话题延伸到异教徒、伪信者之类,那是非常严重的了。
便是原本再怎么亲密的家人伙伴,一旦在这上头有了冲突,往往不死不休。
偏偏眼前这些来自东方的客人,个个都是异教徒,听说信奉的神灵数量多达千百。
这队长张口就说异教徒该下火狱,言语落在异教徒耳里,岂不等同于威胁?
此时这骑兵队长也觉不对,慌忙指着通译,一迭连声地道:“你告诉他们,异教徒和异教徒不一样。”
好在汉人们普遍没把这一套当回事,众人打了哈哈,这事便过去了。
只有几个使团成员暗地里嘀咕说,原本就是各地军阀并立,再有外敌压境,内里还有族群之分、教派之争……我们都是读过书的,这情形老熟啦!
分明是末世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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