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每户五人来计算,这就是近五十万人。
就这还没算孩子比较多的家庭。
还有北直隶建省,那么北直隶省和应天府的划界问题。
天津建府,是用原来的天津卫卫城还是新建?
再一个就是马上就要开始的黄河称水。
一桩桩一件件就犹如海啸一般朝着朱祁镇拍了过来。
要知道按照朱祁镇和内阁还有司礼监磨合后做出的模式,又有多少事情其实已经被挡在了内阁?
早知道会是个这样的情况,朱祁镇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嘴巴子也不会搞什么《定国是诏》啊。
如今可好,大话讲了,而且是在正旦大朝会上用武力保证的情况下讲的,要是不干出个一二三四的话,那就真的成了历史大笑话了。
朱祁镇不想当笑话,所以就只能打碎牙和血吞,死挺着干下去了。
如此一来于谦就遭了大罪了,因为皇帝是不可能事无巨细的去干的。
身为皇帝最信任的事务官,就只能责无旁贷了。
而于谦也没有辜负朱祁镇给予的信任,用自身的能力,充分的告诉了朱祁镇,什么叫做“救时宰相”
。
其行政能力,治政能力,和对各种事务的把控能力在繁杂的事务中完全展现在了朱祁镇面前。
加之内有皇帝无限支持,外有首辅有意栽培。
这就让朱祁镇终于能够缓一口气了。
也就这个时候云南的消息传了过来。
朱祁镇对于这种情况自然要优先处理的。
前线十余万大军如果因为两将失和最后闹出问题的话,朱祁镇就真该去太庙跪祖宗词牌了。
如今对于云南军情最为了解的不是别人,正是张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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