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余氏被打得差点摔倒,靠着女使的搀扶才勉强稳住身形,足见承安侯力道之大。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承安侯。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承安侯恨恨地指着余氏,气得来回踱步。
“说!
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你一心要让自己一双儿女强过王氏所生的孩儿,弄出多少是非,如今机关算尽,害了我们的女儿,当真、当真……”
承安侯气得边说边四向踱步,走到墙边时,顺手抓起条案上放置的一只香炉,兜头便朝余氏掷了过去。
“当真是鼠目寸光,愚蠢至极!”
那香炉擦着余氏额角而过。
余氏先是感觉到香灰簌簌落在自己头上肩上,而后才觉着额角有疼痛传来。
她伸手一摸,指尖竟满是鲜血。
余氏本就因这场重大变故惊慌失措,见了这血,当即变得癫狂起来。
“是我的错吗?你明知陆霄恨我,更不可能善待我的孩儿,你不肯为我的倩儿和霖儿打算,我们为自己谋划,又有什么错?”
“倩儿原本有望嫁给二皇子妃,将来做贵妃,皇贵妃,都是因为你这个做父亲的不肯为她打点,还把我禁足不让我过问,她这才铤而走险自己寻求出路!”
余氏尖声嘶吼。
“她不过才十八岁,没有父母替她打点,如今竟阴差阳错成了官家的女人,以后凄凉苦楚老死宫中,都是你这个父亲不作为!”
承安侯看着这样歇斯底里的余氏,全不似往日温柔小意的模样,只觉陌生又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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