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时面希冀,“您知晓她去处?”
妪可怜地对着他摇摇头。
“她被你家大妇捆去了,你难道知?”
“哎哟哟,打得那叫一个狠哟,听着都害怕!”
宁知时脸大变。
“敢问阿婆,哪事妪想了想,“怕个三四了……”
宁知时只觉一怒气直冲天灵盖。
“原如此!
原如此!”
怪道那妇大变,开始作践他,作践母亲和小妹,原捉了他个错处!
她将捆去知藏匿到了何处,装作无事生,在府里想着法子作妖。
甚至逼着他捅了自己一刀。
会心肠如此歹毒妇!
会心机如此深沉恶妇!
身体肤,受父母。
母亲尚舍伤他半点油皮,竟让那贼妇逼得违背圣贤教诲自伤自身!
他实在恨!
宁知时腔愤怒。
他一定要去找贼妇讨个说法,要把娘救出虎口。
诚儿,他们儿子。
他才只得两岁,可别遭了那贼妇毒手!
宁知时脑子都在思考要对付收拾盛秋霜,连摔了几次跤也顾上,只气势汹汹地往府里赶。
盛秋霜此时正在府里见自己嫁妆铺子里掌柜。
她母亲早逝,只留下她一个女儿。
盛秋霜出嫁时候,仅将母亲留下嫁妆如数带走,盛家也并少她那份。
她手里算下六七十间大小铺子,五六千亩良田,饰器皿更计其数。
前世些都散落在宁府各房,装点起了宁家体面和排场。
宁家盯就个,图也个。
一世她若想再便宜宁家,就必得使些手段。
京城居大易,能开在京中铺子都简单。
以她在京城铺子虽然只十几间,&xeoo占了她所产业一半出息,一年上万两银子。
大一块肥,宁知时和宁家自然觊觎得紧。
巳时初,盛秋霜便在正厅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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