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听到了那纠结的心声。
他帮阿笺换衣裳吗。
适合吗?
姜笺也不催,反正她只为磨风琮时间,半晌,外头天渐渐暗沉下来。
“这怎么脱啊?”
风琮左想右想该怎么脱,人毕竟是趴在床榻上,襦裙都是从正面解的,他总不能——
总不能把人襦裙从背后直接剪开吧,再者,穿新的也得经过正面啊。
“要不,我先扶阿笺坐起来。”
姜笺手支在下巴下,点点头,坐也不好坐,她好像给风琮找了个活,也给她自己找了个磨人的活。
身子每往上抬一寸,她的疼痛便加一分,这该死的闷雷,她用术法解不了一点。
究竟是哪个杀千刀的干坏事了,连累她挨了劈。
等她被扶坐起来时,额前薄汗蒸又来。
风琮看她抿着唇,脸色实在是忍着难受,他往前伸手预备给人解襦裙上的那个活结的手顿住,后背衣裳沾着血,脱一层便拉一层,也是很痛的。
“很疼,要忍忍。”
风琮转而把手抬高,拂去姜笺额前汗珠。
“等等,你先把那个锦袋打开,里头有止血散。”
姜笺喊住了他欲结她胸前活结的手,若不让风琮给她上止血药,怕是还要请姜大夫来,还不如一道痛完算了。
风琮找到一个瓷白瓶,瓶身注着‘止血散’三字,他把小白瓶放在一旁,开始心无旁骛去解她胸前的活接系带。
一层层的衣物被褪下,上药到给人还了身干净襦裙,别提姜笺难熬了,风琮都憋了一身汗来,耳根子红得不像话,刚巧侧过头之际,被姜笺逮了个正着。
怎么能这么红呢,不是被换衣服的是她吗?
“风琮,你——”
还没说完呢,她的话就被打岔了。
“别说话。”
风琮心跳的厉害,他体内莫名有股燥火,压不下去。
姜笺只能歪一下头,那被系在后脑勺松松垮垮的乌垂落,她“嘶”
了一声,她都这么小心了,还让不让她动一下了,要是让她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在做伤天害理之事,非得好好教训一下才行。
风琮听她吃痛一声,慌里慌张转过头,看到她身后被他刚给人换衣服时简单固定着的黑绸掉落下来,连忙往她跟前坐了坐,给人重新系好。
凑近时,风琮身上冽着天地间那方白雪皑皑,使人心静,她坐着,碍着身后伤口,并未垂头,风琮迁就着她,手抬高,头侧过她耳后,替她挽起髻。
姜笺脸稍稍一动,就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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