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说明他知道蜉蝣术,并且极有可能还会使用蜉蝣术!
那一晚,她看到的红线,就是谢若玄救她时,对浮艮乘施展的,然后浮艮乘来不及对她动手就倒下了。
倘若不是蜉蝣术,以谢若玄的距离,绝对不可能赶在浮艮乘出手前救下她。
孟知爻心脏怦怦狂跳,这次跳动得异常剧烈,好似窥探到什么秘密一般,躁动不止。
为什么。
谢若玄为什么直接承认了?
难道不应该撒谎不承认吗?
众所周知谢子羲荒唐无道不学无术,别说复杂的厌胜之术,他连最基本的政事都处理不明白,怎么可能会用厌胜之术,还是仅限于传说中的蜉蝣术?
眼前这个谢子羲,为什么要直接承认,是想告诉她什么吗?
谢若玄承认后,便不再看她,一直安静夹菜。
孟知爻打着感谢救命之恩的旗号找来谢若玄,自然准备了一桌酒菜,不至于人来了大眼瞪小眼。
孟知爻声音颤抖,“你不是谢子羲。”
她也直白地说了出来。
谢若玄讶异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朕以为你不会挑明的。”
他以为当初凉亭初见,孟知爻是孟阔故意安排接近他,为了试探他真实身份的。
可后来孟阔拒绝让他立孟知爻为后,又打消了这一怀疑。
既然是安排,没必要临阵反悔演一出推辞的戏码。
但如果不是这样,孟知爻又为什么几次三番在他面前提起“谢若玄”
,现在还试探他的身份?
总不能只是因为好奇吧?
孟知爻低下头,感觉自己好像捅了一个大篓子,老话常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她现在是不是离死期不远了?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挣扎一下,临时编了个借口,“谢子羲没有鸾鸟印记,而你有鸾鸟印记,大家都猜测你……”
谢若玄缓缓笑了,“原来如此。”
停了停,又道,“你对朕的鸾鸟印记感兴趣。”
这不奇怪。
正常人对突然出现的鸾鸟印记都会感到奇怪,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如果不对这件能改变政治格局的事感兴趣,那才奇怪吧。
谢若玄看向殿内摆放的棉花玩偶,问:“你做这么多布偶干什么?”
孟知爻以为他会追究自己的冒犯之处,没想到却转变话题了,但还是老实回答道:“我喜欢。”
谢若玄没什么情绪地说:“烧了。”
孟知爻一愣,“什么?”
谢若玄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我说,把这些布偶都烧了。”
孟知爻下意识问:“为什么?”
不是,他凭什么让她烧那些棉花娃娃?那些可都是她亲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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