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烤饼和一壶茶水,海月有些不想动了,便赖在客厅发呆。
陈弋也不催她,只离开忙自己的去了。
过了半小时后,海月才起身去斫琴室找陈弋,发现他在认真上漆,动作娴熟老练。
“要不师兄教我制琴如何?”
她也是随口一说。
“不可。”
陈弋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为什么?师父也是这般,你怎么跟师父一模一样。”
“女子弹琴即可,斫琴并非易事,你若把心思拿来斫琴,便无暇精进琴艺了。”
“哪来的逻辑,斫琴和抚琴并不冲突,反而相互相成,师兄这话可骗不了我。”
海月才不信。
“你若想学,也得有时间,如今你工作事忙,就别给自己增加负担了。”
“哦,这倒是实情。
师兄,那张镇馆的琴还在吗?上次我也没仔细看清楚,摆在那里看着都差不多。”
“那张琴本就是名琴,后世模仿的太多,你觉得看着相似也正常。
不过,前几天,我尊师父的叮嘱,将她封存起来了,你想看,怕是要等明年。”
“这么快就封存啦?往年也没这个说法呀。
算了算了,我不打扰你做事了,我回去了。”
海月准备离去,突然被喊住。
“等等,你留下来吃晚饭吧?我给你做酱鱼和酱鸭。”
“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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