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萧贺安,你在想些什么!"
祁怃不满的埋怨道。
萧贺安心思被打断了,干巴巴的说:"
没,没怎么,昨夜审问,有些累了……"
祁怃愣住了,心里莫名紧酸涩,哑然半响,他短促的叹气,那声叹气如羽毛一般落在萧贺安心口,却重于泰山。
"
贺安,辛苦你了。
"
又真如羽毛般轻巧,似花枝被清晨第一滴恩露滋润,似茂叶呈温阳暖光沐浴,是甜的,是暖的。
半晌都无人说话,祁怃以为他还在疲惫着,不禁心下恼自己方才的灼急语气,手掌松开又握紧,不轻不缓的摸索着他手腕处的几根青色血管。
"
贺安,你辛苦了。
"
那句话又一次响起来了,萧贺安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内里塌软溃烂,灼烧滚烫,他有些酸涩有些惶恐,甚至有些甜蜜。
他想说,不苦,为你,不苦。
薄唇张张合合却没吐露出来一言一语,喉管紧合,喉咙堵塞,千言万语堵在喉间无法溢出一知半点。
"
我没事的,祁怃。
"
萧贺安笑的灿烂,也掩饰了心中的酸涩灼热。
"
你……唉"
"
祁怃,祁怃,你方才现了什么?"
萧贺安有意回避,祁怃自是了解,他是聪明人也是体面人,不着痕迹的笑笑,说出来的话语却是冷凝的:"
这是口泉井,自然之前是有暗河流淌的,方才我们下来并无河水,以为已经干涸,现如今我们越走越深,却是水渍越来越重,是滩涂之姿,安静之余我听到了水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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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贺安语气在正常不过,只是带了点低沉:"
这里还有水。
"
"
是了。
"
祁怃抿了抿唇,又道:"
并且,咱们的火把光色越来越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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